番外He
毫无意义。知道吗?爱上你是我做过的最简单的事 ,除了你一切都不重要……
我无声的跟着念,这些经典的台词我早已熟烂于心,感性的老太太捂了捂心口,“哦,真美妙的诗句不是吗?”
而沙发最右边的人明显不同意,但好在我一个手肘让他暂时停住说到一半的话。
“安静,夏洛克。”
“为什么,这台词明显存在问题,比如他……”
“你就不能等郝德森太太走了再说嘛!”
两人小声的你推我攘还是打扰到了郝德森太太,这让她后半段的台词没听清,可电影继续播下去没能往回倒,刚好这时她突然听见了楼下的声响,想起了烤着的面包,立刻往楼下小跑走了。
郝德森太太一走,夏洛克立刻理直气壮的坐了更多的位置,我因为他的动作倾斜着歪到一边去,随手拿起抱枕泄气的朝他身上拍了拍。
本来我就奇怪为什么夏洛克要和我们坐在一块,就算是在无聊的时刻其实他也很少参与到我和郝德森太太的活动里,虽然我是记得他也曾经缩在单人沙发上看新闻———还要把脚也缩上去那种,但今天夏洛克看见我们坐下之后无动于衷的继续坐着,我就知道这电影大概率是不能看完了。
但这样的夏洛克怎么也好过他无聊的往墙上开枪,我想起以前的日子,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他有没有继续这样做。
我往墙上看去,他却拦住我用枕头拍他的动作,手抓走了枕头又握住了我松开的手心,将我的手拉到面前。
“这是什么?”
“什么?你是说颜色吗,这叫裸色,夏洛克。”
他的目光突然有些抱怨的意思,目光盯着我的指尖。
我突然接上了他的思路,“你和玛丽打赌的是什么颜色?”
夏洛克沉默了一会,“粉色。”
我就知道玛丽陪我做美甲时总凑过来看,果然是有故事,“说起这个,玛丽倒是选了个不错的颜色……”
也不知道夏洛克有没有听我说话,他只是看着我,又打断我,“你以前说过,“既然要做就做我最喜欢的让大家都能看到不然看起来像没有一样不如不做。”
“有吗?我还说过这样的话,挺好玩的。”我又想起什么,“我倒是记得你说过,这种过于标志性亮眼的颜色很不利于对于隐藏身份之类什么的。”
“但你这个看起来就像没有一样。”
“我知道有就好了啊。”
“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夏洛克要纠结这一点,又突然回过神我在和夏洛克谈论指甲油,有比这更奇怪的事情吗。
夏洛克稍微抬手,我的指尖就在他的手心里停在他的眼前,“既然你喜欢粉色,为什么你不选择它。”
我终于回过神来,惊觉我的手还被他抓在手里。
我被什么说不清的东西缭绕着,本来转得不太快的脑筋再次顿促,就好像模糊间才惊觉夏洛克对我这样的肢体接触太过于自然,以至于我甚至忘记了在过去那些年里,在那么多年里,其实这样的接触我们是少之又少的。
我无意识的抽走了手,郝德森太太上楼来了,夏洛克接了个电话起身往房间那边走。
“哦怎么播到这了,刚刚的台词我都没听全呢。”
路过的夏洛克毫无感情的,“上网就可以查到,郝德森太太。”
郝德森太太无奈的看了眼导致自己没听清的罪魁祸首,我安抚着拍了拍她的手,说,没关系的,台词我都记得。
夏洛克在不远处打着电话。
我集中着精神,我想应该是集中的,除了电影在播放,我眼里就看着郝德森太太,就像是给她解答一个最基础的问题,可以上网查到的问题。
——亲爱的德洛芮丝。
——每当想起你,我脑海中浮现的是爱荷华美丽的平原。你我之间的距离使我备受煎熬……没有你陪伴在身旁,一切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知道吗?爱上你是我做过的最简单的事 ,除了你一切都不重要……
后面是什么呢?
我回忆着,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开口。
*
布置好的长桌上摆满了让人垂涎欲滴的美味食物,郝德森太太招呼着大家入座,我按照安排好的位置坐下,转身替玛丽顺手的拉开位置。
然后夏洛克就坐下了,“我要那双筷子。”
“哪双?”我回头去拿,又发现不对,“等等,这是玛丽的位置吧夏洛克?”
玛丽笑着看了眼夏洛克,无奈的绕到本应该是夏洛克的位置上坐下来了,华生为了坐在玛丽旁边又和雷斯垂德换了位置,警长又让了位置给茉莉和她男朋友。
夏洛克凭一己之力让餐桌上进行了一轮位置大轮换,不错,很有夏洛克特色。
开餐前,大家都自觉拿起了摆在眼前的圣诞拉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