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
了牵线的,他主动介绍:“这位就是陆今安,阮遵的师兄。”
周应淮点了点头,露出来一个热切的笑容:“麻烦大师了,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总是撞到一些脏东西。”
梅栖摆手道:“什么麻不麻烦的,这戈婕的事情我们还要多多仰仗你呢。”
周应淮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梅栖解释道:“她如果还缠着你不放,我们直接守株待兔了,这可是个好办法。”
端坐的陆今安冷不丁的开口:“我看周小姐的面相,是个有大气运的,出生优渥,二十岁后家中会遭遇巨变,后来也会变好。感情路上多坎坷,但最后会一生恩爱。”
他最后下了结论:“是个富贵闲人的好命格。”
梅栖说:“那不应该啊,如果周小姐真是有气运的人,应该诸邪不侵啊,不应该几次三番的见鬼啊。”
陆今安点点头:“确实奇怪。”他又拿出来三枚铜钱,这是最基本的六爻。一卦起,他冷若冰霜的脸上也露出古怪的神色。
“奇怪。”
阮遵和周应淮都一窍不通,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梅栖略微看懂一点,他皱了皱眉:“这分明是英年早逝的命格。”
陆今安道:“面相和六爻算出来大相径庭,不该如此。”
他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周应淮的长相,问道:“你最近是遭遇过什么飞来横祸吗?比如车祸什么的。”
周应淮忙被他说得毛毛的,这下子他问话了,周应淮忙回道:“三个月前确实有过一次。”
陆今安自言自语:“莫非是这一祸坏了你的气运。”他又算了一卦,梅栖惊掉了下巴:“这这这……怎么又成了富贵闲人的命格。”
周应淮沉默不语,心里却有了一个猜想。陆今安这卦是为真正的周霜霜算的,刚才那个早夭命格才是他的。他问:“我还有一个哥哥,因为那场车祸现在还昏迷不醒。大师能不能帮我算一算?”这事与戈婕无关,他只能软语相求了。
陆今安看着冷漠,其实蛮好说好的。他起了一卦,还是梅栖担当解说员。梅栖:“周小姐,你哥哥今年多大了,他应该是活不过二十七岁的。”
这话说的直白,周应淮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今年他正好27岁,所以,他是应该在那场车祸中死去,是妹妹为了救他而生死未卜的。现如今,他占用了妹妹的身体,妹妹的灵魂又到哪里去了呢?
周应淮脸色实在不好,梅栖看了不忍,劝道:“七分靠天,三分在人。周小姐也不必伤心,说不定令兄还有转机呢?”
周应淮回过神来:“三位都是一等一的大师,我有事情请诸位帮忙,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梅栖与阮遵对视一眼:“是戈婕的事情吗?就算周小姐不说,我们也会全力以赴的,恐怕还要多多麻烦你。”
周应淮摇摇头,眼里泪光已经藏不住了,他实在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等哭泣的脆弱之态。他不需要怜悯和同情,需要的是尊敬和仰望。可现在情绪使然,他也只能被心中的自责驱使,变成了一个褪去精英光环的普通人。他说:“我已经知道了陆先生两次结果不同的原因了。我要三位帮忙的这件事,与戈婕可能有关系,但是主要还是我自己的事情。”
他努力把哽咽的声音咽下去:“我不是周霜霜,我是那个应该在车祸里死掉的周应淮啊。请问三位,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救真正的周霜霜?”
阮遵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年轻女人大惊失色:“你是不是被吓糊涂了,都说胡话了?”他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周霜霜的承受能力,她现在可能精神状态不太好。
“你说你不是你,你其实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