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虞泠：“等一下，我不想当什么孟婆，也不想搞什么业绩，你们就算把我招进去了我也只会摆烂不做事，到时候你们忙我就在一边游手好闲吃喝玩乐。”

“我没有上进心，还喜欢发疯，到时候看谁不顺眼我就公报私仇把他的魂都乱勾下来。”虞泠说着直接把椅子踹翻。

也不知道是她力气太大还是椅子太脆弱，虞泠一踹，椅子就完全散了架，木头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看到没，我就喜欢这样。”虞泠双手环胸，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甚至还捡起几根木头往桌对面的两人扔去，但木头还没靠近两人就消散在空中了。

“你们看着就一脸恶人相，我不想和你们相处，更不想做你们的同事。”虞泠学着记忆中曾经看到过的电视剧里那些小流氓的样子耍横，心想着这样肯定能成，但桌对面的两人却依旧淡定。

“放心，地府的储备资源还是很充裕的，当然，我想你应该也不会有这种悠闲的时候，牛头和马面会协助你的。”

“至于其他的，我相信你会习惯的。”男人笑了笑，然后一挥手，虞泠眼前的景象立刻就变了，那个男人和老人都消失不见。

她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大厅里，牛头又惊又喜地看着她：“哟，你还真成功了，小姑娘可以的。”

马面踢了牛头一脚，然后对着虞泠说道：“既然你已经通过面试了，那么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去工作吧。”

眼看着牛头和马面又要把自己拎起来，虞泠赶紧阻止：“等一下等一下！我没同意呢！你们这是强买强卖！黑心公司啊！”

牛头不管那么多，直接揪着虞泠的后衣领把她揪起来，挣扎间，虞泠身上掉下一块黑色的令牌。

“小孩子家家的都不懂孟婆这个位置的含金量，多少鬼求而不得你还嫌弃，赶紧的，去工作了。”牛头正吐槽着呢，余光注意到虞泠身上掉下的令牌后立刻噤了声。

他放下虞泠，捡起令牌和马面对视了一眼，又重新看向虞泠：“这是他们给你的吗？”

牛头的声音都严肃起来，一开始的玩笑态度消失不见，虞泠甚至能从他的语气中分辨出一丝恭敬的味道。

虞泠有些奇怪，目光移向牛头手里的令牌：“我没见过，不是我的东西。”

牛头有些着急：“你咋会不知道呢？”

“这可是……”

“你们在聊什么？”一道温润的嗓音突然打断了牛头的话。

牛头听到这声音下意识站直了身体转身看去：“阎—耶斯莫拉~”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对方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改变了口风，然后心虚地把目光移向了别的地方。

虞泠：？

虞泠：不是，老哥你突然抽风了吗？

男人走到虞泠身边，笑着和她打招呼：“你好，我叫栩之，是你的同事，接下来的任务将由我和牛头马面一起协助你完成。”

“你不是刚才的面试官吗？”虞泠半信半疑地看着栩之：“你们这么缺人手啊，一块砖挪俩地儿用？”

“我们的确很缺帮手，幸好你来了。”栩之笑的温柔，等和虞泠打完招呼才转头看向牛头：“牛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唱歌啊，不过小泠还是新人，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栩之脸上的笑容淡去，即便声音还带着笑意，可眼中却冷漠无比，牛头甚至能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威胁。

牛头：“额……啊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孟婆大人，我这个鬼就是喜欢唱歌，兴致来了就想唱两曲，刚才就是没控制住不好意思哈哈哈哈……”

马面都没脸看牛头惨绝人寰的表演，和栩之用眼神交流了片刻后重新开口替虞泠介绍道：“这是我们的同事，也是我们的前辈，在带新人上任时都会由他来协助。”

虞泠怀疑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来回转悠。

栩之笑的风轻云淡，马面那张马脸她也看不出什么东西，牛头是从见面之后就一直走的抽风风格，虞泠总觉得他们很奇怪，但想想自己孤魂野鬼一个，也没什么东西好骗的，最后还是把那点怀疑的苗头放下了。

看到虞泠眼中淡下的戒备，栩之眼中的笑意更甚。

“我们走吧。”他说着就向虞泠伸出手。

虞泠搞不清他的意思，犹豫着把手盖了上去，双掌交汇的一瞬，虞泠身上的令牌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四人眨眼间就消失在大厅里。

……

地点的传送只在一瞬间，虞泠只是一转眼就已经换到了新的地方。

虞泠四处观望了一下，这里和一开始看到的现代化建设不同，也不像那个面试的房间一样黑漆漆的，房间里是很古色古香的装潢，牛头和马面分别坐在她两侧，栩之坐在她身边，他们的正前面是一扇木门，木门上雕刻着彼岸花的纹路。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虞泠小声询问，跪坐的姿势实在太累，她就干脆横躺下去，懒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