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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庄园好多年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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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佣兵勘探都有出场,还有先知祭司咒术专家会诊(?),以及调酒(请喝酒)

在欧利蒂斯的第一场游戏,我后来明白可能是逃脱得最轻松的一次了,我还没有见识它的残忍。“后知后觉”使我对这种轻易大吃一惊。

如果没有凯文·阿尤索最后的猝然倒地,我可能还不会这么快回过神来:逃脱不是从队友的保护中触手可及的,而是要靠不断的斗争和经受一次次的凶险赢得的。

————还好旁边有墙借力,否则我能直接和卢卡一起栽到地上————但是,我也已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凯文倒下,尘埃和他的牛仔帽一起滚落。

“凯文!”

怎么回事?他受伤了吗?可是没有血啊?我慌慌张张,手足无措,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一人不可能将卢卡带回去,更别提加一个凯文了。

万幸天无绝人之路,附近有另一场游戏逃脱、还“完整”的求生者,他过来帮了忙,将两个人事不省的队友送到了医务室里面。

他叫奈布·萨贝达,十九世纪货真价实的雇佣兵,能一次次从绞肉机战场上活下来并且最终来到庄园,总归知道紧要的基础急救措施。

“只能先做到这一步了。”

打完绷带的最后一个结,雇佣兵合上医务室里面寥寥无几的药水瓶,告诉我他虽然包扎了卢卡的伤口,但接下来要是往恶化发展,那也只能依靠专业的医生了。

于是医务室里立即陷入了一种“听之任之”的寂静:我们都不知道艾米丽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我们更不清楚凯文究竟怎么了。萨贝达说,我若实在不放心,可以定期检查卢卡的体温,但是另一个……他不是医生,但就算是医生,也说不上来凯文的问题所在。

————凯文连衣服都没有破损,显然这场游戏没有“给他造成外伤”的机会。可是,他面无血色的脸看上去比卢卡还要伤势严峻,我甚至可以听到不自觉的痛苦梦呓。

明明赢了游戏!

正当我胡思乱想、心中充满了困惑与恐惧时,医务室的门打开了,走进一位编着辫子的红发女郎,她的兜帽上还有羊角装饰。

“奈布,我看到你下次的游戏安排了……发生了什么?”

来者叫做菲欧娜·吉尔曼,一个我不认识的教派的信仰者,又或者说她不是教派而是别的关于“真相”的追随者。

得知了凯文的异常情况,菲欧娜将她随身携带的“门之匙”拿了起来,上面雕刻着镂空的眼睛形状:

“如果常规的医学有困难,我试试占卜。”

随着她闭上眼睛,那不知什么材质的门之匙竟然直接漂浮起来。

接下来也就顷刻间,菲欧娜原本平静的面容突兀地凝重起来,在我还没有确定那漂浮的门之匙倒底有没有支撑物时,它就迅速跌落回了主人手心里。

她猛地睁开眼睛,留下一句“稍等”,像风一样迅速消失在了门后,很快又返回进来,一并的还有两个人:裹着长袍、肩头停留着一只不知品种鸟类的男人,和一个穿长裙的黑人女性,她手里拿着猴头状的骷髅,散发出幽暗的紫光。

伊莱·克拉克,帕缇夏·多里瓦尔。简单介绍后,菲欧娜告诉我:“我们得商量一下。”

待他们三个进到隔间开始闭门会议,我才得以从一旁的萨贝达那得知,这三位虽有着截然不同的信仰的文明渊源,但都是和神秘学有诸多瓜葛————而庄园监管者黄衣之主和梦之女巫,是与之有关的神明。

此时我听不见门内他们的谈话,只有模模糊糊的耳语。菲欧娜的声音一会儿高起来了:

“往这个思路走,我丝毫不怀疑那边有这个能力。”

接下去是一阵长长的寂静,他们出来了,交头接耳谈论着什么东西:“是这样吗……”

我注意到伊莱手里捧着一个水晶球,以及,他蒙着眼睛是怎么看得见的?

丝毫没有障碍一般,他路线笔直地走到我面前:“你靠近可以看见————”

我实在看不懂他的神色,探头去瞧菲欧娜和帕缇夏,发现皆是紧蹙着眉头。也许是察觉了我在看她们,伊莱捧起水晶球的姿势一顿,叹了口气缓缓将手中物放下了。

他的声音很年轻,却给我一种年长者特有的惆怅:

“我觉得,你不看或许更好,但同时,我又觉得你会看。”

沉默降临,我回头看了深陷在病床上的凯文一眼。他的呼吸犹如行将窒息,让人想到那陷在泥潭中、缓缓淹死之人。

……从伊莱的态度,我能感觉到将会看到什么。我将那个水晶球拿了过来。

我看到了,那上面浮现出影子,一个抵死挣扎的人影————却仿佛不是一个人在死去,而是一具周身割裂、业已朽坏的骸骨在消亡下去。

我没有将球掉到地上,虽然我觉得它有千斤重。伊莱将它接了过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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