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能手正面交锋
“来啊,你试试,你动手,我不再在乎,我会把你的喉咙撕破的。”楼君霞说。
何荷知道她现在不能杀楼君霞,但是她俩之间的一场厮杀是早晚必定的事,最终会有一天,她们俩会有一个活一个死。
“也许我们大家每走一步都得多加小心。”任凤生说着,看了何荷一眼。他拿起线卷,放在郭鼎的胸前。
“给你,呆子,不过你操作的时候要小心点啊,别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周子斐拉起郭鼎,他现在已经不再抗拒,只是问道:“去哪里?”
“我想到栖霞真境岛去观察一下,看看这种十二时辰盘的猜测是否正确。”任凤生说。
何荷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另外,能够再去拿些武器也好,他们现在已经有六个人,即使除去郭鼎与韦丽,其余的四个人也很强。
她不由地感叹,其实建立联盟还是挺不错的,如果不用想最后如何杀死他们的话,看看现在的情况和去年情况的差别就知道了,那个时候她干什么都要靠自己。
至于最后如何杀死这些同盟者,何荷有自己的一套筹划与打算:郭鼎和韦丽很可能不会得到别人的救助,而如果大家都遭遇了危险而不得不快速逃跑的话,他们又能跑多远?所以,对于他俩,答案就很明显了。
至于楼君霞,虽然眼下她气势很足,但是为了保护周子斐,何荷完全可以轻易就结果了她,或者让她闭嘴。
她真正需要的是有人能帮助她把任凤生清理出局,因为她觉得光靠自己的力量很难办到,倒不是说实力方面,而是情谊方面,特别是在他为周子斐做了所有的一切之后。
她是真的考虑过能否让他和能手们来一场遭遇,虽然这样很冷酷,也无情,但是她真的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因为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十二时辰盘的秘密,那么他无疑是不可能死在丛林中的了,所以……
思考这些事情使得何荷内心很烦乱,所以她决定换换脑子想些别的,现在唯一让她感到快乐的想法是如何杀死司马翰王上。
这对于一个才十多岁的女孩来说很可能只是一个美丽的白日梦,但能这么想都还是挺让她心满意足的。
何荷她们沿着最近的一片沙地往栖霞真境岛走去,路上十分小心,以防能手们隐藏在里面,虽然何荷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在那里,因为她们已经在沙滩上待了好几个时辰也没见到那些能手们的一点动静。
事实也确实如此,当何荷她们赶到那里时,已经没有人了,只有金色的巨角和一堆挑剩下的武器。
周子斐把郭鼎安置在栖霞真境岛不大的一点阴凉地里,然后又招呼韦丽,韦丽蜷缩在郭鼎身边,而他却把手里的线卷递给她,“洗干净,好吗?”他问。
韦丽跑到水边,把线卷泡到水里,还唱起了滑稽的小曲,好像是什么“老鼠偷了皇家内库的一个盘子……”之类的,她摇头晃脑的,唱得很是开心。
“啊,又来又来!”楼君霞翻着白眼说,“自从她开始说‘叮,当’之后,就一直在唱这首弱智的歌曲,我都要听得反胃了!”
突然,韦丽直直地站起来,指着丛林说:“未时了。”
何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雾墙正在往沙滩上渗透,“是的,看,韦丽是对的,未时了,雾起来了。”
“就像是由时辰盘控制的,”周子斐说,“你真聪明,韦丽,能想到这些。”
韦丽笑着一边洗线卷一边摇头晃脑地轻轻哼着歌。
“是的,她不仅聪明,还有很强的直觉……她预感事情比谁都快,就像你们煤矿里的金丝雀一样。”郭鼎说。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郭鼎,发现他的精神好像恢复了很多。
“话说,金丝雀?一种鸟吧?有什么说法吗?”任凤说问何荷。
“对,是一种鸟,人们把它带到井下,要是空气不好,它就会给大家警示。”何荷说。
“怎么警示?”楼君霞来了兴趣,提高了声音问。
“它一般都叽叽喳喳的,但是如果在井下不叫了,这个时候人们就要警惕,要赶紧往外跑。要是空气特别不好,它们就会死掉,而人当然也就完了。”何荷说。
何荷不愿意谈起金丝雀,因为它会让人想起父亲的死亡、梅多的死,还有母亲继承的她的那只鸟。
当然,她还想起了陆青,在幽深漆黑的井下,司马翰王上对他发出的死亡威胁,在井下伪造成一起事故简直易如反掌——只需要一只不会叫的金丝雀,一个火星,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的思绪又回到杀死司马翰王上的想象中。
尽管楼君霞对韦丽很恼火,可此时的她却是何荷看到的在比赛场最快乐的时候。何荷在武器堆里找箭,楼君霞也四处翻着,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对看起来很具杀伤力的斧头。
起先,何荷觉得这个选择很奇怪,但是当她用力把一只斧子扔出去时,斧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