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场是一个十二时辰盘
引器和药膏放在乌银伞里捆好,又用藤条拴在腰带上。
郭鼎的状况还是不太好,可是当周子斐要扶他起来时,他却不愿意。“韦丽。”他说。
“她在这儿呢。”周子斐告诉他,“韦丽很好,她也会一起走。”
可是郭鼎还在挣扎,“韦丽。”他固执地说道。
“哦,我知道他的意思了。”楼君霞不耐烦地说。她走到沙滩旁边,拿起了先前何荷她们给他洗澡时从他身上拿下来的线卷,那上面凝结着厚厚的一层血。
“就是因为这没用的东西,他跑去栖霞真境岛去拿它才挨了一刀。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武器,我猜可以拉出来一截当做绞刑工具什么的,可是你能想象郭鼎会把人勒死吗?”
“这叫法线,他以前是用法线才赢得的胜利,那个时候他做了一个引导天雷的陷阱,这对于他来讲,是能得到的最好的武器。”周子斐解释说。先前周子斐没想起来,这会儿听楼君霞那么一说突然就明白了。
楼君霞一脸迷茫摇着头表示听不明白。
真奇怪,楼君霞居然连这个都听不明白?这不大对头吧,很可疑啊。何荷满脑子的不可思议。
“亏你还给人家起外号叫‘呆子’,我看这外号倒是挺适合你自己的嘛。”何荷双手抱胸,冷笑着对她说。
楼君霞眯着眼恶毒地看着何荷说:“是啊,是啊,我就是蠢,行了吧?不过,我在救你的‘呆子’‘愣神’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啊?让玛梅芳丧了命?”
何荷把别在腰带里的刀子握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