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个弦不过分吧
她的模样就是你,只是削瘦纤细些,穿上银甲骑在炽焰马上宛如大漠苍穹之下的月华。眉眼也很像,笑起来就不太像将军的模样了,像只兔子一样逼急了会咬人。倘若你不是傩师,不是寒鸦的徒弟,我一定会以为你就是她的。可是现在我也不敢确定了.....”
结香似乎没什么反应,眼尾挂着淡淡的倦意。再听得他说什么,似乎也习惯了,胸口不再会疼。
可是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萧忍冬的难过,为什么难过她却不敢确定。只是无限慨然道:
“她也是个将军,你们一定非常相爱吧。”
萧忍冬肩头微微一塌,眸子噙着泪花,像一汪深潭上落下月色,水光粼粼。
“也许并没有吧,在她消失了无音讯的时候,我爱上了别人。”
像是在控诉自己的薄情寡意,也像是在埋怨结香。
叫她听见这话如刀割,脸颊火辣辣的疼,无地自容。
“结香你知道吗?”
他顿了顿,左眼滚下泪珠,右眼却是倔强的噙着泪花,难道:
“你真的特别像她。”
“好了,萧忍冬你不要再说了。”
结香撇过眼不想再听这些话了,因为这个人十分的可恶,让他们同时对那个失去名字的女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可是我还想要说....”
萧忍冬似乎是放弃了在结香和自己那不知名的妻子间的挣,下定了决心做一个负心汉,一个恶人。放下结香的双脚,突然探逼了上来,黑沉沉的身影将她锁在身下。
灼热又极具侵略的眼睛扫着她全身上下,最后紧紧缩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冰凉的额头抵上她发热又濡湿的额头。
“结香我不想做一个自诩深情的绝世好男人了,我原也不是,如今左右也不过是撕去了伪善的面目。”
他哑声道,全然不顾一旁打盹的柳山溪,抵着结香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压着结香小巧的鼻头,吞尽她急促的呼吸。
“我喜欢你,是她也罢,不是她也罢。左右在我眼前就是这张脸,你不是要我不要杀你吗?好,我答应你。”
萧忍冬清冷的呼吸一窒,一瞬后又放纵开来,丝丝缕缕钻进结香的鼻间,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
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自暴自弃后,跟瞧猎物一样看自己的欲望。
他是恶人,是恶鬼,要拉着她一起沉沦在泥潭中。
“萧....萧忍冬,你....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渡我吗?嫁给我做我的继室,我了愿后离开,你可自行改嫁。当然你要为我守身也可以。”
“萧.....萧忍冬你有病啊!杀你的又不只我师父一个人,你有本事找罪魁祸首去!我师父怎么说也不过遵照指令行事,你一百年了自己不行,柿子倒是只会捡软的捏!”
结香大惊,倒是没忘记自己的妻子,晓得让她去做继室。
继继,继你个大头鬼!
“罪魁祸首我当然不会放过,可你师父是帮凶。你这下落在我的手里,我自是先报复你。”
萧忍冬毫不客气地噎回结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谓的报复,不过是想要爱一次她。
“你.....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你的夫人,你怎么可以辜负那么好的一个女人!”
结香争辩道,抬出萧忍冬的妻来。似乎不知从什么什么起,那个女人好像变成了自己的挡箭牌,护身符。
“我的夫人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你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更何况一百年了她已离世,我当年这么多年的鳏夫,续个弦总该不过分吧。”
萧忍冬看着十分浪子恶人的模样,像结香驳倒是自己的妻子一样,将她也堵进死胡同里。
“你......萧忍冬,你怎么这样!”
结香窘迫着躲避萧忍冬灼人的目光,失望于他竟是这般的负心汉,恨不得破口大骂。
只是嗓子里憋出来的嗓音埋怨中又带着几分娇糯,像极了那梦中的河边,她一样鼓着香腮嚷嚷着他变了。
可是他真的变了吗?
萧忍冬看着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心头以窒覆身吻了上去。
他想自己没有变的,倘若不是她和一百年前的那个女人如此相像,他怎么会义无反顾的爱上她。
要怨就怨她长的太像了,即便是成为替身,这个女人也怨不得他的。
“结香,你怨不得我的。”
结香根本没有听见他从唇边溢出来呢喃,萧忍冬一危险的靠近来,第一反应便是躲开。
可还是被他噙住了双唇,无法反抗。尤其旁还有一个打盹的柳山溪,她一下更是无地自容了。生怕他听见动静醒来,自己是该要找了地缝钻进去的。
不幸的是,她的呜咽声还是惊醒了打盹的柳山溪。
那人看着有几分木讷,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