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
许多,“好,等我回来。”
第二日,午间间隙。
楚辙舟临时订了机票,去了距离工作地点不远的首都城区院校。
他找到了树下埋的酒,转身,又看见了公园长凳上的刻痕:迟玉挽和楚明泽。
这一条长凳似乎是专为情人设置的,刻字不受限,实心红木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许多人的名字。一对汉字刻在其中,显眼又好认。
楚辙舟蹲下来,手指轻摸着玉挽的名字辙痕,一笔一划刻得极重极深,极度发狠的力道,应该是楚明泽的手笔。
他一步步走过迟玉挽和楚明泽走过的路,仿佛看见了冬日凌晨白雾中的图书馆,楚明泽和玉挽牵在一起慢慢往家走的场景,这里似乎到处有他们两个人曾经的影子。
与其说迟玉挽不愿意来,应该是不敢来。
故地故景,故人却不在了。
这是第一次,楚辙舟为楚明泽的死感到真切的难过,为抛却不了前尘的迟玉挽难过。
没人比楚辙舟更清楚,楚明泽永远也不会活过来了。
他亡于一场车祸,死得透透的,在他面前咽了气,烧成了一把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