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玖章 代价（咫尺天涯）

“阿文，快点，不然等会小贩走了”

“好好，马上来”

他们跑到小贩那，小贩看见我拿出两锭银子，我跟他说要卖他这一杆冰糖葫芦，小贩虽然疑惑的看了看我和阿呆，然后拿过银子才反应过来，然后开心的离开了

“走，阿呆，我们去青灵山”

阿呆眼中全是兴奋，而且口水也有些掉下来，看我说了，才反应过来

“好，我们去那，不过能先给我一个吗？”

“好”

我们漫步在上山的石阶上，这时已入秋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想不到阿呆已经被背下来了”

“看不起谁呢，哼，臭阿文”

“好，那我便写一首关于秋的打油诗吧”

“你是不是故意的？刚好让我再背是吧？”

“没那个意思，只是学学张老头，看看好的风景，学着模样罢了”

“哼，那你写吧”

“春叶倦寒隐裯衾，几叶朱红几叶金”

“百花垂泪溪沥沥，秋簌寒木心奚奚“

“此去九万九千山，砍木断山斩白蛇”

“远山沙黄不掩骨，青阶糖朹不知云“

“阿文，你说的啥？是关于张爷爷吗？”

“哈哈哈，有关也无关，是也不是“

“...臭阿文，不跟我说，是吧，不理你了，我跑去山上，你自己找吧，不给你带路”然后一把夺过那一杆冰糖葫芦

“诶，好吧”

我看着那渐渐跑得很远的人，心里想着

按这个时代的社会认知，阿呆她是不是不像个女孩子，谁家女孩子扛着一杆冰糖葫芦在石阶上还健步如飞，我心里莫名有了一丝暖意

“等等我，阿呆”

“不等，不等，略略略”

她回头朝我做了鬼脸

我看过太多青梅竹马，看他们失败的故事和颠簸的感情路线，但不是没有成功的，但是，少之又少，那些东西被“母亲”说是“恩赐”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驾驭的，或许不能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要赌博一样去赌自己的命运，但是，看管了勇敢和落魄后就本能的保护自己，但是，只有真正走上这条路，就秉持着一个内容，我心无悔，所以，我好像大概理解了一些，从她救我开始，我模糊的看见她的细心照料，以及后来的一系列，我好像大概能感受到了一些“母亲”说的意义

“阿文，别发呆了，快！我要到了”

石阶上的不知道哪处有一道喊声

我回过神来

“我马上来！”

我快步的往山顶赶去，山顶有一处小亭子，那是以前张老头跟他的“老朋友”谈心的地方

我刚到山顶，阿呆兴奋的来拉我的手臂到石栏杆旁，然后往村子指了指

“阿文，对面山上就是出村的路，那边是小贩经常来的村口，那是臭私塾老头的破房子，然后那边是我们的家，你看，看起来是不是很大，那是王二小子们，那帮小屁孩上次还说我是个孤儿，下次抓到他们，打他们屁股，你看那那是我们第一次遇到的地方，那是我...“

“怎么了？”我看到阿呆的脸羞红了

“没事，你还记得小黑吗？”

“那只猫吧？”

“对，小黑他不喜欢在房子里，不去找我玩的话，就在这山上，要不就去找吃的”

“嗯？我还以为他只是只野猫“

”野猫？他可不是，只是喜欢在那边亭子旁边的小屋里，我以前每天都在来找他，话说我好几天没来找他了，今天不知道去哪了”

“嗯？抱歉’

"没有，不关阿文的事，是阿呆太笨了，一心就想着跟阿文玩，忘记小黑了，而且阿呆也知道，自己不懂爷爷要干什么，但是明白很重要，而且爷爷能放下阿呆去的话，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所以阿呆也不多问，阿呆就跟以前一样做个小呆子，等你们都跟妈妈生病了，就让阿呆来做这些事，像你们当初站在阿呆面前一样，站在你们面前“

说到这里她突然泪眼朦胧

然后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然后擦起眼泪来

我虽然很惊愕，但是还是伸手轻摸他的头，不过，这让我想起那些年见过的一个时空的偶像剧，这差距也太大了，果然“滤镜”果然是存在的

“没事了，我...“

虽然我能感觉自己对阿呆的感觉不一般，但是，说我一点嫌弃没有是不可能的，我本就没怎么接触过人，这般有些”冒犯“的行为，说内心能完全稳定也是不可能的

“没事的，阿呆，我会陪着你的”

”呜呜呜，阿呆，没了爸爸，没了妈妈，是不是也要没有爷爷了，阿文，呜呜呜“

“没事了，没事了，他们没有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