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章 代价（回归主线）

“阿文，你又发呆，你干脆叫达尔鸭吧，我也叫你阿鸭”

我回过神来，寻找自己吗？我怎样才算自己，在这个时代，我怎样才称得上“母亲”的“星辰”这个时代需要的天命之人吗？可我好像更喜欢这种恬静

“那个，张老头，你们平时都干什么？”

老头坐在一块石头上，敲了敲烟杆，然后抬头看着我

“小少爷，我们不是放牧的生活方式，但是，你应该是听过我们的生活方式，这里的交通闭塞，我想你也是被迫来着，这里更接近一个被遗忘的地方，很多人都是命运多舛之人，来着世外之地避世的”

“那你们对这个时代失望吗？还是说你们是在回避这个时代的灾难，还是说这个时代正在经历什么大事”

呆妹看着两个人，虽然他听得懂，但却像那私塾老头给他的九章算术，看不太懂还做不太起

“你们国内在打仗，其他国家都在摇旗呐喊，而自己也岌岌可危，却在有限的资源里，想着补足亏损，然后转移矛盾，那场战争本来看起来就是一个看起来一边倒的战斗，但是，其他国家用小资源去和聚在那，以他为支点，撬动杠杆去削弱大国，不过是时代乱点的开始罢了“

“那，张老头，你有去见过你张家的世家吗"

"嗯？看来小少爷对我张家还有点了解，还我张家世家本家已经换代了，我这般人，早被世间遗忘，跟这村子一样“

他猛抽一口烟，看向那出村的唯一一条路的山头，他的眼比起之前清晰起来，那边的云好像也在风的催促下，让那路更清晰起来

“张爷爷，你在想什么，呆妹把饭蒸上了，很快就要熟了“

老头抬起有些干瘪的手掌，轻轻摸她的头

“小少爷，张老头知道，每个时代的人都有他们的命，每个人生下来就被赋予了一种天赐的身份，所以你有你自己的命运，我也有我的命运，呆娃子，你去做两个菜，记得用上爷爷的珍藏“

呆妹高兴的往屋子里去，张老头注视着她，知道她进到屋里

"小少爷，我张家人注定了，没办法摆脱张家的存在，我不知道此去，可能回不来了，我本孑然一身，可实在是没办法，自己担心不下呆娃子，我虽回不到统领万军，但我想，如果呆妹子的父母在的话，为着天下人安生，也会虽千万人吾往矣“

“身本浮萍为一世安而入局

心本逍遥为一时平而出山“

“张老头，我不是很了解你的心情，但我也有我的命，我不能一直跟着她，但我哦会尽力护住他，因为我看到你的过去，我觉得你不会随意央求他人”

“哈哈哈，小少爷，你可真不像普通人，你真是一个小孩身体里又住了个苍老的老头，若我年轻几分，说不定能在战场上见面”

“张老头，我闻到菜好了，我们别浪费了呆妹的菜“

“哈哈哈，走”

呆妹刚准备出门喊两人，两人刚走到她身后，然后他们吃了一顿饭，看起来真的好像一家子人，但是那男孩不是很像一个孩子，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气质

远在几千里外，厮杀与嘶鸣在漫天的沙尘里，战争和这里的恬静看起来像是两个极端

“张将军，我们的援军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

“知道了”

那个站在城头的将军，看着那名衣衫褴褛的斥候退下城楼

“张将军，要是你父亲在就好了”

“是啊，可是他说他云游四方去了，要是他在，那些他手下的旧属怎会在朝堂之上站不住阵脚，一帮人都是莽汉子，有几个能像父亲那样文武双全，而我自己也不及父亲的十分之一，对不起他，也对不起张家的将门之名，可惜父亲累了，对那些世家和朝堂的争夺累了，不然着蛮夷何敢踏足我国河山”

“将军！老将军让我留下，便是对你的帮助”

“我知道，王叔，呆妹最近怎么样？”

“怎么样，每天看到我就烦，说我就是臭老头，不叫张将军教他，老是让我教，我会个屁，老将军说我是什么私塾先生，那小村里以前还真有个私塾老师跟我同名”

”哈哈哈，王叔，这也就我爸能做出来“

“害，今天战退了，不知道还要守几天”

“守多久就多久，时局动荡，皇城刚平歇朝堂，你我都是一莽夫，这关破了，那朝堂又要动荡了”

张武看着有些灰蒙蒙的天空，这天下看起来就是这般，灰蒙蒙的云中好像有一条隐隐约约的黑龙的影子，在那里把云搅混，这天下又被谁搅混呢？那黄沙还没褪去，但是炊烟已经显得在这城里显出几道孤烟于这黄沙漫天席卷之地，而张武没那么多时间去感慨，就去与士兵同吃同住了，不然以一万兵，怎么守那几万人的攻势，无非是兵敢为将亡，臣可为君死，一心可守到一兵一卒，在这黄沙好像遮住了望向皇城的眉眼

“皇远天浑沙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