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后传来，他冷笑一声，正好他要给十三最后一击。他回身一剑，面前的杂草被他摧枯拉朽的剑气清理。

他没有看到十三的踪迹，她去哪里了？

无求敏锐朝身后看去，身后也没有，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天而降。无求看到一抹青影就站在半空之中，她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无求吐出一口血，他捂着胸口，手里的长剑指着她，他说道：“原来，你才是她的救兵。”

话音刚落，无求的肩头被她再次猛击，将他好不容易凝聚的内力踢散，无求披头散发地在地上躲闪，双眸立即变得阴毒起来，“那毒妇该死，该死。”

“两国交战，成王败寇。”十三一边说，一边举剑，无求趁着十三靠近之时，从嘴里吐出一根毒针。

十三躲避，无求扔下一个烟雾弹趁机离开

司空衍看着那烟雾弹爆炸，她朝着那地方走去，而她的手还在女人手里。两人的扯动，让女人疑惑，她温和的声音传来，“你在担心谁？”

司空衍看着那灰色的烟雾之中映着那抹青影。她刚才焦躁不安的心，似乎得到了一丝祥和平静，但是青影就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不靠近不远离，掌握好分寸，她有些说不上来的怅然。

司空衍又坐回原地，她将眸光落在女人身上，平静无波的眸子，声音不似往日慵懒，而是认真地问道：“若女帝不死，是不是灵州议和就可以避免战端了？”

女人浑身一凛，她抬眸望向司空衍，她总觉得司空衍莫名有些怪异。她为她绑好绷带，“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退让的。就像我每次和你说，元洛水性情凉薄，她不会......你哪次又听了？”

司空衍的眼神一下子掀起了一层浪花，洛水是她的逆鳞。女人又感慨地说道：“我跟女帝之间的恩怨情仇，说来也是一些陈年旧事。”

司空衍抽回了自己的手，她看着受伤的手掌心被完美包扎，白色的绷带上透着妖冶的血色。她静静等着女人的下文。

女人微微勾唇，肆意地笑了笑，“你果然是日渐沉稳。倒是我有些多嘴多舌。”

司空衍看着女人，女人大概说了些在她看来无关紧要的西楚机密，她在司空衍手上继续摸索着，她说道：“这手还那么冰冰凉，狐裘不暖和......”

司空衍见着女人用双手摩挲着她的双掌，为她冰冷的手取暖，她果断一掌将女人打晕，春去秋来震惊，司空衍吐出两个字，“过来。”

春去秋来听到司空衍的声音，她们分辨着这张曾经喜怒无常，桀骜不驯的脸。就这两个字，过来，透着薄情，桀骜，这才是真实存在的。她们将自家主子送回那家奢靡金贵的马车，又折返回来，扑通跪在地上喊道：“少少少......”

司空衍眸光扫来，春去秋来两人改口：“公公公......不，司空少主。”

司空衍的沉默，春去秋来互相看了看，试探地问道：“司空少主，主子给你的信你收到没？就是让你待在白水山庄的信。”

秋来说的是司空衍离开白水山庄之前，司空衍收到的一封信。

司空衍本想开口询问女人眼睛的事情，她不要面子，印象里这俩贴身侍女，很会来事。她神色淡淡，“你们不是要去灵州，来这里做什么？”

“主子来放孔明灯。”

“洛水呢？她在哪里了？”

“洛水殿下比我们早离京三天。她跟主子约定在灵州见面。”秋来看着司空衍不语，她见司空衍有些松动，她加把劲说：“司空少主，你跟我们一起，一定可以见到洛水殿下。”

“跟你们一起，我还能见到她？呵！”

秋来：......

“戚重草，我要了。如果你家主子发火了，就说是我说的。”

“司空少主，您上次就是因北昭女帝......”秋来赶紧捂住春来的嘴，她说道：“一切听司空少主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