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办案哪家强
氏又逼上另一条绝路。
“沈氏身世凄苦幼年家道中落,寄住老身府中十余载,老身早已将她看作半个亲孙女,一直想着要为她寻一门好亲事,谁知她竟与府中的教书先生王秀才私定终身,老身不愿做那棒打鸳鸯之人便成全了二人,正月刚出便匆匆出嫁了沈氏,岂料天意弄人……”
“这么说来沈氏也是苦命,幼年寄人篱下,出嫁先失夫后失子,只是……老夫人可有曾在沈氏出嫁前派人打听清王秀才的情况,要知王秀才那时可已是病入膏肓了啊?”
“老身如何不知,可沈氏竟是以命相逼,终究说来也怪老身当初一时糊涂,若老沈早早成全了这对苦命鸳鸯不将王秀才赶出府,王秀才又如何会思郁成疾重病不起,年纪轻轻就去了,老身有罪啊。”萧家老太说着眼角潸然落下两行老泪,俨然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依我看此事恐怕怨不得老夫人,据调查王秀才本就身体羸弱,请辞离府之时身体状况已十分堪忧。”
“老身终究是做了恶人,害了一对有情人。”
“老夫人这般结论还下得太早,不妨听听为王秀才看诊的大夫如何说。”清安示意陈大夫可到一边休息,请了最后一名大夫上堂来。
“草民李志春拜见几位大人。”
“李大夫可曾听清方才萧老夫人所说,沈氏与王秀才婚前有夫妻之实以致沈氏怀有身孕。”
“李某听得十分清楚。”
“敢问李大夫对此有何想说的?”
“一派胡言,侮辱逝者清白!”
“哦?”清安故作惊讶,追问道“为何这么说?”
“为医者本应保护病人私隐不得与旁论其病情,现王秀才已去本更该护其声誉不论其事,可方才这位老夫人所说实实在在是对逝者的侮辱,故李某不得不在这公堂上公开王秀才的病情为其正名。”
“何病情?”
“李某与王秀才乃是同乡,经营着从祖辈传下的医馆,故多年来一直为王秀才看诊,王秀才所患乃先天不足之症。”
“如何个先天不足?”
“身为男子娶妻却只能空有夫妻之名无法有夫妻之实。”
“所以?”
“所以沈氏所怀绝非王秀才血脉,还请几位大人为王秀才正名!”
“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草民有药方可作证据,上面还留有王秀才的笔迹。”
“可还有其他人证物证?”
“这……”
“药铺伙计及铺中记录可以证明王秀才确实每月采买药方上的药材,与王秀才同住者可以证明其确经常服用汤药,至于这药方用于何症,在场的周大夫和陈大夫行医多年想必十分清楚。几位大人,请允传第二批证人及物证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