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办案哪家强
,姑娘若当真想知道不妨传沈氏身边伺候的人上来问问,她们定是比老身更清楚一二。”
“老夫人不知,那请问萧夫人可知?”
从上堂起就努力自身存在感的杨氏,听到清安点自己的名身子不禁抖了个颤,颤颤巍巍迎上清安的目光,回道“此事我也不太清楚。”
“既两位都不知如今怕也只有沈氏本人可以说清了。”清安并不打算继续耗在这个问题上,说罢,请周大夫退到一旁唤了另一位大夫到堂中央来。
“小民天和医馆陈慕禅拜见几位大人。”
“天和医馆与此案有何关联?”刑部尚书盯着这位陈大夫看了一会儿,问道。
“回大人,案发之地恰巧就在小民医馆所在的街面上,故而沈氏是就近被送到小民的医馆进行救治的。”
“那你便说说当时的情形吧。”
“是,那日沈氏送来之时脉象息弱,小民观其孕相推断其腹中胎儿应已有七、八个月大……”
“抱歉,打断一下。”清安突然出声打断陈大夫的话,问道“陈大夫可否能肯定当时沈氏腹中胎儿确有七、八个月大?”
“若说只是观孕相陈某不敢肯定,毕竟孕妇进补过盛致使孕相明显的情况不是没有的,可陈某却亲自核对过沈氏产下的胎儿。”
“哦,那胎儿生下了?”
“是,贱内是一名女科大夫,那日沈氏送来她也在场,胎儿未足月动了胎气见红的情况并不少见,及时接生并救治得宜胎儿和孕妇是均能平安的。”
“所以尊夫人就为沈氏接生了?”
“是的,只是……”
“很遗憾,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
“并非如此,而是沈氏腹中胎儿早已被人谋害,诞下之时血肉模糊已不成形……”说到此处,陈大夫面上不禁流露出几分悲悯。
紧跟着是公堂上一阵短暂的沉默,人性使然,众人仿佛都在为这个从未来过人世的生命奉上一分旁观者的悲伤,哪怕这生命的由来可能是为人所不齿的。
“据我所知受外力所伤以致胎儿早产的,就算胎儿不幸夭折也应是成形的,陈大夫所说的血肉模糊……听起来倒像是落胎的之相?”清安说着自己的推断,目光毫不避忌地对上神色冷漠的萧家老太。
“是否是落胎陈某不敢下定论,可是观沈氏所诞胎儿确是已有七、八月。”
“这位大夫切莫信口雌黄!”萧家老太冷着脸喝道“你既说胎儿诞下血肉模糊又如何判断其月份,这前后矛盾的说辞,还请大人明断,切莫听信其无凭无据的一面之辞,此事事关女子名节啊大人!”
“陈慕禅,你既说胎儿已不成形又如何断定其月份?”
“回大人,从骨骼,七、八月份的胎儿骨骼已成形,与小月份的相比有着明显的不同,关于这点医书上有据可查。”
“医书已备,皆是名家大作,有关胎儿生长的描述部分已标注,还请几位大人及在座各位核对。”清安挥挥手,官差抬上一箱贴了签条的医书,分发给在场诸人。
不一会儿,堂上便有人出言附和。
“对,这书上说了。”
“这本上也有。”
“原来胎儿七、八月是这样的,真是长了见识。”
“就算书上所说虽能证明七、八月胎儿已形成骨骼,可如何证明沈氏所诞胎儿骨骼确是七、八月的模样!”萧家老太气势十足地继续反驳。
“沈氏生产不久贵府便派人来将其带走,陈某询问是否将胎儿一同带走,来者嫌晦气便叫我医馆自行处理罢了,贱内心慈不忍这孩子成了孤魂野鬼便差人将其好生安葬。”
陈大夫说话间,又一官差上堂来,手捧一具木盒,盒上还沾着泥土,俨然是刚从土中新刨出不久,在这般时候呈上这样一件其中为何物不言而喻。
“我既身在公门便有职责为不平之人鸣不白,这孩子若真是为他人谋害含冤而去,我即有为其追讨公道的责任,其若在天有灵想必也能理解我的叨扰,萧老夫人您说我说的对吗?”清安眼底带笑,迎上萧家老太那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心底蓦生一股快意。
“阿弥陀佛,你这么做会有报应的。”
“老夫人的意思是我为这孩子找寻公道会积攒阴德有福报?老夫人言重了,这些啊都是我该做的,老夫人只需好好受着便可。”
“事到如今,老身便不再隐瞒了吧。”老太突然像是做了重大决定般表情十分郑重起来,嗓音苍迈而沉重道“沈氏出嫁前确已怀有身孕而这孩子父亲正是沈氏的亡夫王秀才。”
萧家老太所言一石激起千层浪。
吃瓜群众瞧热闹,明眼人看门道——萧家老太太这是铁了心要弃沈氏于不顾,把自个儿一家摘干净。
女子未婚先孕甭说是搁古代,哪怕是搁现代也不是为多数大众所认可和接受的,眼下萧家老太这话要是坐实了无疑是要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