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喜欢照顾你们。我喜欢看见伤员睁开眼睛，‘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我说这个例子特殊，是因为搞不清它究竟代表谁的真实想法。哦，剧本当然是艾丽卡写的。莱妮参加了无数劳军演出，自然抚慰过众多伤员的心灵。艾莉泽，她的确对着当兵的洒过许多眼泪。这些交给你们判断。

葬礼过后不久，艾莉泽收到一封京特来信。

“此刻我躺在慕尼黑空军医院，脑袋刚动过手术，智力不复麻醉之前。上个月我忽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高空头痛症。你肯定想，准是小崽子们气出来的，或者在罗马尼亚吃了过多大蒜，又或许假酒中毒吧？

“错了。真相是我两年前负伤的后遗症。除去嘴伤，竟还有施皮勒医生从未发现的额窦穿孔。好消息：手术成功。坏消息：不适应高空飞行。我再也不能参与拦截轰炸机任务了。他们将把我从老队伍揪走，扔到纽伦堡一支训练大队JG104。就这样，我离开了老莫尔德斯联队和所有老朋友。现在别笑，先回答：你，或许加上艾丽卡，愿不愿意来我手下干活？我相信作为大队长至少拥有这点权力。柏林越来越危险。我在这里孤身一人……”

“这是在求婚吗？”艾莉泽恼怒地问别人。“要是他的毛病早点发现，我哪里用得着离开慕尼黑，浪费这么多时间来柏林找工作。都怪京特！”

艾丽卡也火冒三丈。“他会拥有一个副官，一个司机和一辆梅赛德斯，还不用卖命，天底下哪有这种美差？我要举报空军任人唯亲！”

京特接连得到两份电报，艾莉泽和艾丽卡都说自己即将出发，两人都否定对方的意愿，他困惑不已。他再也没有在纽伦堡见到两个姑娘。她们并非反悔，只不过动身太迟。1945年2月，京特终于收到一封过期信件，骄傲宣布她们尚且健在，已解决健康、资金、行李和通行证难题，唱着歌逃出了柏林。她们将从马格德堡到德累斯顿转车。祝你好运，你忠诚的莉斯和艾丽卡。京特对内容很满意。

*显然是对1944年影片《夏日小调》（Eine kleine Sommermelodie）的戏仿

**Ernst Moritz Arndt 德国作家、诗人、历史学家，《祖国歌》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