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剂
紧地夹着散堆的蓝裙,好像一时无法接受他的手掌来探。
她仰面躺在他的怀里,她的薄背挨着他的大腿,微微支起半条腿,那一只黑色高跟鞋早在车座底下泣。还有一只高跟鞋已是半脱出她莹润的脚背,高跟鞋上的钉珠在暗涛里忽隐忽现,终是颠了下去。
她胸脯起起伏伏,他吻得深了,她里头那无肩带的Bra已褪下半边,连带着露出娇白的裸肤。
忽然,霍中浚的手机一响。
尤寐蓦然一惊,匆忙脱离他的怀。
他流连于她的每一次呼吸。
他一边从容地接听电话,视线离开她,伸出一手,将前面挂着的西服拿给她,协助着她披上肩头。
她灵台一清,什么酒都醒了。
直到他的电话结束,他那眼底眸色搅浊而明,他温柔的喑哑喊她过来,她轻轻拢着西服,摇头佯醉。霍中浚呼吸一深,掩下那底四处巡滑的冲动。
她垂眼就坐在他的边上,纹丝不动。
他轻抬与地面垂直的两腿,似乎麻了,调着座位,调匀呼吸。
很快,车子开到她的小区楼下,她放下西服,急急捡起后座底下的两只高跟鞋,正反错穿,提过手拿包,打开车门,“砰”一声后,她慌乱逃走,狼狈地逃进小区。
夜风一起,他怕她冷,早在车里备下一条羊绒薄毯,她好像不喜欢薄毯的颜色。
霍中浚着一件薄薄的黑色衬衫,便下车了,倒扣车门,他倚着车前,抬头望着她所住的楼层,想记着她入睡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