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筹
即压了上来。
一手抓住许忱乱晃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顺着他滑下的宽大袖口,一路向下摩挲着紧致细滑的手臂,肆无忌惮地吻了上去。两人的气息混着熏香在鼻间缠绵,身下是柔软得仿佛能让人吞陷下去的软榻,许忱稍无防备就被对方入侵了唇舌。这是什么地方,楼下的莺莺燕燕还记忆犹新,许忱又羞又恼化愤怒为力量,反守为攻势翻身压倒景渊,打败强权就靠他自己了。
“你疯了!在这种地方。”许忱弓身坐在景渊身上,拽着他的领口两人相抵着,如瀑的青丝垂下散在景渊身侧。
谁知短暂的胜利没有为此多久,景渊抓住许忱腰身又把人压了回去,幸好这床榻宽大不然还经不起他二人这样打闹。“这床怎么样?我上次来就看上了。”许忱被问得一脸疑惑。景渊继续道:“你放心我叫人换新的了,而且月字号房不对外,就想着有一天带你试试。”
许忱被景渊的一番言论惊地说不出话。上次是什么时候?许忱刚答应景渊确定关系不久,景渊这是早早就谋划好要如何吃干抹净他了呀。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有人。”许忱压低声音急切道。
景渊不为所动,依然含笑看着许忱道:“喜欢吗?”
许忱又恼又羞,咬着牙,压着声音恨恨道:“喜欢喜欢,喜欢死了。又大又软是我见过最好的,行了吧。”
景渊得寸进尺。“那你再亲一下。”
许忱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深吸一口气。“老子数到三!”
房门打开了,来人竟是慕寒风。
“尊上,您没事就好。”慕寒风见景渊安然显然是松了一口气道:“前些日子收到君儿的来信说您在...养伤,我还担心...现在看你无恙就放心了。对了,还得多谢许公子,老夫感激不尽。”
许忱微微颔首在景渊身侧坐下。
“好了,说正事吧。”景渊道。
“是。老夫收到尊上入宫的消息后就按您之前的吩咐,将墓中所有人分散安置到各个据点,同时监视天山剑宗动向,设法联系上九歌和幻音门人。这段时间大部分据点都无恙,只有少数据点被发现但幸好都没有牵扯出其它,只是一些来不及转移的金银兵器......”
“这些身外物损失了算了,以后加倍讨回来就是了。”
“是。红衣前些日子也传来消息,已与幻音门取得联系,许公子的妹妹还有小公子目前都安置在幻音门,不必担心。”
许忱:“多谢。”
景渊点点头示意继续。
“最后是已经和九歌取得联系,说把这个交给尊上。”慕寒风把怀里的竹筒递给景渊。
景渊打开看后随手就把纸条烧了。
慕寒风:“还有一事,君儿上次传来尊上脱困养伤的消息后就不见了踪影。”
景渊:“我让他去趟西域办事了,你最近也替我去办件事。”
慕寒风:“尊上请吩咐。”
当今圣上不久将在天山祭天,皆时还会亲自授封第一剑的尤华清为武林盟主,文武百官自不必说都会到场,就连江湖上说得上名头的人士大都受到了邀请,天山剑宗独大,各门各派颇为畏惧,即使有不满也不敢违逆。祭天的事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沉寂在平静江湖下的暗流涌动着。
北牧内战再次向中州发出求助,求助的奏折在御书房被随意丢弃。说到底是因为北牧一个游牧的部落国家不似南涧有丰富的资源,景允对其不感兴趣,至于北牧部落存亡更是不在意,况且中州如今国力正盛,他料北牧是不敢碰中州的。有大臣请奏出兵,在景允暴虐无常的性格态度下都不再发言。
宣城在某处酒楼包厢内,御林军左统领不可置信的看着景睿带在身边的人,那人隐藏在兜帽下的脸看不清模样,但手中的半边黄金面具证明他的身份无疑就是沈昭。当夜二人便一同拜访了关系并不算融洽的刑部尚书孙余民。
天山脚下一小镇,李温瑜神色紧张钻进一条小巷,出口突然出现一人,正是陆开阳,李温瑜一惊扭头想逃,才发现后方云月明也封住了入口。道魔不两立的玄苍山,掌教赵至一接待了深夜拜访的藏忘墓墓主慕寒风。西域皇宫内,白骨君和劾灵代表中州的九王爷暗中会见西域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