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尾巴做人
的理,连忙点头应和。赶紧把工作落实下来才是要事,白粥这一吊,吊得她心里惴惴的,生怕这婚事黄了儿子工作没了。
呸呸呸,赶紧别想了。白粥啊白粥,可不是我逼的你啊!姜母心虚的在里面画着佛字。
“我身体不适,就不招待先去休息了。老大你看着点。”陈大贵说着就往屋里走。
看着像老了几岁的父亲,陈老大对自家小妹也有些怨念,也不愿再呆,不讲礼数的送走了姜昆母子。
自知理亏的陈家老母亲也不再说些什么,陈白花更是不敢再作妖,怕彻底失去家里人的宠爱。
这一桌好菜终究是没人动……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姜昆只背着个军绿色的书包在远处等着。
陈母这才大包小包的送陈白花出了门,小声叮嘱:“给你新做的被子没法带走,我给你留着。”指着其中一包袱,语带不舍交代:“这袋是吃的,里面有今年熏的腊肉。你到了堂哥家里,把腊肉送出去,到了别人家,可不能像在自家懒着,得勤快些。”
她又看看周围,见没人,贴近陈白花耳朵小声说:“我在你那件带花的红衬衣口袋里放了50元钱跟布票粮票,你计划着用。”
交代完了这些,终于忍不住哭哭啼啼的打了几下陈白花,女大不中留啊。
陈白花也跟着哭了起来,就这样离开家了,她也怕啊。
周围人家有了动静,两人赶忙止了声。自昨天发生了那事,他们陈家可算是成了富家村的笑话。接下来的日子,可得夹着尾巴做人。
陈白花就这样跟着姜昆走了。
陈母回到屋内,陈大贵问了一句:“走了?”
“走了!”她抹了一把老泪,接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自家女儿了,她正伤心着呢。
“走了就好。那你去看看白粥怎么样了?没事就接回来住白花那个屋子吧。”
在他们议论着陈白花的时候,陈白花这才虚虚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