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热闹的。走,咱们得给欣儿做掩护,不然过不了这关了!走吧!”
一听欣姐一喊,班长就着急了,“怎么突然肚子痛起来了呢?欣儿,欣儿…”
婷姐见班长着急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不过还得憋着,走过去假装批评班长:“哎呦,我的班长,欣儿都痛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啊?肚子痛,应该抱她去看医生啊。我看你啊,真是糊涂一时啊!”
班长拍着脑门,才抱起欣姐往外走,转过头来对婷姐道谢。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丹姐则在婷姐去之前已经让涂艳红做好准备,“艳红,就拜托你了。”电话那头的艳红,“好,一切交给我吧!”
婷姐见她哈哈大笑的样子,无奈的摇头。
其他人见好戏落幕了,都纷纷离去。而一直站在电视旁边的辉哥,早已销声匿迹。
涂艳红,妇科医生,是我初一的同桌。
在餐厅中,我见小土豆狼吞虎咽,似乎饿坏了的样子。奉劝她一句,“慢慢来,别急,还有呢。”
她停下手中的汉堡,嘴巴周围满是油渍,嘴里还嚼着未吃完的肯德鸡。发着呆愣着,就这样子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我笑她,忙拿餐巾纸给她擦嘴,“你看你,吃得跟小孩子似的。”
我一边帮她擦嘴,一边问她,“对了,你在上海还过得好吗?达孝呢?这小子啊,什么都当作无所谓;好像全世界的事,都与他无关似的!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是不是又去哪疯了?你啊,得好好管管他了;他一不留神…”
我在帮她擦嘴的时候,手上有一滴泪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