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一个声音打破了该有的欢乐,“请问,章椿树在这里吗?”
我还处在这欢乐之中呢,张雪晨拍了拍我的肩,不耐烦的说,“有人找你呢!”指了指门外,便参与他们的玩笑之中了。张雪晨,我的初三三年同桌。
他已经是一名搞业务的老总了,常常是工作不离身。但十年来,脾气还是老样子,倔!
我只好无奈的走过去,班长叫住我,“诶,小树,干嘛去?”
我回答,“有人叫我,你们先玩吧!”班长也不再管我的事了,又开始炫耀了。
奇怪,谁会找我呢?
我走了过去,却愣在那了。她笑了,“好久不见!怎么,不认识我了?小树苗…”
我正奇怪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时,她让我缓过神来,“啊,好久不见!”
见我这么傻的动作,她又笑了,“怎么,好像我们隔了十万八千里了呢?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单纯,呵呵!”
以往只要她笑了,我也会笑起来;可是现在怎么了,为何还有一点点失落呢?这是为什么?
我问了一句,“你过得还好吗?达孝呢,怎么没跟你一块跟来?”
她眼神暗淡了,却还是挤出一丝微笑来,“哦,达孝啊,他出差了!”我看得出来,她说这句话时很勉强。
她见我不说话了,“你打算让我站在这里,不让我进去介绍你的同学?”一时发愣,忘了请她进来了,“哦,这边请!”我去拿她行李时,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好凉!
她,是我暗恋的对象;那年因为那次告白被她所拒,而伤心离开。
温小梅,美术研究生,曾获得诺贝尔奖的她,不小心被自己的好姐妹污蔑,而失去了良好的深造机会去出国。
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看她哭得这么伤心。
刚刚看到她暗淡的眼神,和勉强的笑容,我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我走过去,“同学们,这是我的同事温小梅,请大家多多关照。”
班长不高兴了,“小树,你太见外了,都说好我们是一家人了。”
欣姐一看我的脸色就知道,我的笑有多尴尬,“是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的眼中出现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的一幅人间景象,对,没错,我指的是一群色鬼。
尤其是我那同事王达,那口水都流到地上了。王达,男,社会上的老大之一。现已经营一家小家具厂,黑白通吃。
也是我在厂里的同事,他常叫我小舅子,因为他是开玩笑的;当然,我也没把他当回事。
不到一会功夫,我周围都是色狼。马上就有人搭讪了,“小梅是吧,那你以后准备住在哪啊?”
小梅和蔼的回答,“我打算住几天,至于住宿,我想去与小树苗相邻的房子住下。我想小树苗会帮我做好的,是吧小树苗?”
我缓过神来,“是,是是是是…”
她见我神色慌张,关切的问候我,“你怎么了?自从我进门后,你就心不在焉的;怎么了?”我刚想解释,阿晨就用那双色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小土豆说:“美女突如其来,哪个男人招架得住啊!再说了,小树也是男孩,当然心不在焉的望着美女啊。”
该死的阿晨,真想挖你的眼睛出来,踩在地上蹂麴。竟然说我对小土豆有非分之想,气煞我也!
我反驳,“我才不像你呢!诶诶诶,瞧瞧你,口水都流下来了!”
被我这么提醒,其他人也开始擦擦口水。
班长鄙视他们,“唉,红颜祸水啊!”惹来了不少白眼,他又改口说,“当我没说!”
小土豆突然说道,“小树苗,我饿了。”
我拍着脑门,想去牵她的手,却看到她猛的抽回,我知道我在她心里还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我还是装出一脸笑容面对,“走吧,我带你去吃饭!”她点点头,便带着行李走着。
我上去帮忙,她却会意的笑了笑。我们走后,欣姐跟班长咬耳朵,“你有没有发现,小树很失落?”
班长笑着说,“小树是该长大了,我们也不能干涉他的生活啊!只不过我有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
欣姐好奇的问道,“什么问题啊?”
班长抱着欣姐,“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的计划?我精心策划这么久,没理由被发现啊?欣儿,我想你应该知道答案吧?”
欣姐一听,捂着肚子,大声喊着,“哎呦,我肚子疼!”而那些还沉溺在小梅的那幅景象中慢慢缓过神来,听到欣姐喊肚子疼,都纷纷跑过来关心。
丹姐还笑道,轻声说,“你还别说欣儿演戏还真有一套,才一喊就把一群人唬得手忙脚乱的。如果运强敢不听我的话,我也用这招。”
婷姐瞥了她一眼,打击她,“哎呦,我的姑奶奶诶;你家的运强聪明的很,谁能蒙得过他的眼睛。再说了,你是来帮欣儿的,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