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
怕?”程途反问了一句。
春歌摇了摇头,似是放下心了才缓缓的开口:“两位大人,我是前日才开始接客的。服侍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位郑公子,那天我太紧张了,就不小心碰到了酒杯。那个郑公子十分生气,本来要打我的。但是,旁边的另一位公子阻止了他,说是他们来这里是有正事要办,不要因为这种小事把事情弄大了。然后他就然我出去了。我出去的时候,还听见他们说钱怎么办什么的。”
纪元昶接着说:“然后呢,听雨姑娘不是说你后来又去了一次赔罪吗?”
春歌点了点头又咽了咽口水,道:“后来,我就和妈妈一起去了包间。然后他们就没有在计较了。”春歌低着头说。“但是...他们,他们...”春歌又急切的说。
程途只得安慰的说:“没事,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你不用害怕,这里很安全。你当时在哪里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春歌皱着眉想着,犹豫不定的说:“额...在打翻酒杯后,奴本想为哪位公子擦一擦,但是他推开我了。奴家看见有东西从那公子怀里漏了出来,当时奴觉得是那公子觉得奴脏,于是也便没有在意。在回来时,那公子又叫奴给他擦污渍。不知道这算不算。”
“两位大人,我知道就只有这些了。虽然听雨姐姐不怕,可是奴家是怕的呀,听雨姐姐比我见得多。而且今日有好几个人来这里闹事,他们好像是记住我们了,特意把我和听雨姐姐叫过去,威胁我们若是有人来问话,叫我们什么也不要说。他们说我们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就要杀了我们。我...奴想要活下去。两位大人,我真的就知道这些了。”
程途大概也知道了来龙去脉,基本上也确定了一些参与到此事的人。就让春歌出去了。
程途先开了口:“现下,我们的身份应该还没有暴露。朝中的御史有没有来过这里?”程途转过去问纪元昶。
“御史台的那些人今早就来了,估计已经被那群人知道了。御史台应该要准备去抓这三个人,等着吧,我们就先再等等看。”纪元昶说完喝了一杯酒。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程途其实不太习惯在这里呆,毕竟是青楼,虽然旁边的屋子也被清空了,但是走廊里总会有些声音。程途坐在这里是如坐针毡。
纪元昶拉着程途,说:“闻道,你这么快就走了。”
程途疑惑的说:“那我还要在这里呆着吗?”
果然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纪元昶被噎的说不上话,事情的确是处理完了。但是纪元昶想趁着这段时间拉拢程途。所以,现在他要想个法子拦着程途。
“闻道,你我心知肚明咱们来这里是来查案子的,可是朝中的外人可不知道咱们是来查案子的。你若是这么快就走了,会引起别人怀疑的。而且,抓住他们之后的事情,我们也要商议,若是去了别处恐怕会让有心人生疑。”纪元昶细细的向程途分析着。
也不知道程途想没想明白,但是好说歹说程途留下来了。“那好吧,我们就先商量一下抓住他们之后的事。”
纪元昶酝酿着这话应该怎么接。想了想然后先让程途说。程途也想了想,说:“抓住了他们,御史台那边也会顺藤摸瓜继续查。我们把我们现有知道的消息告诉御史台,接下来几乎没有什么我们做的。太后说的是让我们协助御史台在暗中查案。我们现在查到可能是郑本、刘柱、钱故三个人。他们很有可能是放在明面上的棋。
其实仔细分析,刘柱背后有太后撑腰,可是太后让我们来查,说明太后是不知情的。那就是说这个刘柱背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估计在朝中是一个地位极高的人。甚至能与太后分庭抗礼的人 。在接着再查郑本家的生意最近都有和谁合作,说不定能查到那个人的线索。钱故那边你也已经派人查了,我们在这里等消息就行了。”
“不错。”纪元昶说到。“闻道,要不要猜猜这个能与太后分庭抗礼的人是谁?”
“其实朝中的事,我并不是太过于清楚。真的要猜我还不一定能够猜到是谁。不过,真到查出这个人是谁了,太后估计也不好处理他。”程途说着。
“没错,现在太后把持朝政。陛下登基又不久,太后急于推出新政、又采用房御史的改革案。朝中那些人早有怨言。若是这个人是朝中那位元老级的大人物,估计太后要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