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
纪元昶叫一个影卫去查郑本和刘柱。影卫走了之后,不多久这间屋子里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人这其中就有听雨。
程途率先问:“各位姑娘,我们包了这间屋子想要请各位姑娘来助助兴。”
接着程途又状似无意的坐下喝了杯酒,他在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手抖有一些抖。这也太多人了吧。程途面上不显,喝了口酒给自己壮壮胆。“咦,这里怎么有一只鸽子?”
纪元昶刚刚还饶有兴味的想要看程途怎么去套话,没想到这么直接!纪元昶差点要把刚喝的酒吐了出了。这也太直接了,他是一点也不愿意绕弯子啊。
接着就有姑娘回:“奴家也不知道,这鸽子来来回回的好几次了。”“是啊,是啊。”姑娘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最终问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
程途和纪元昶让这些姑娘们下去,这时听雨留了下来。对着程途和纪元昶说:“这鸽子从我见钱故时就在了,每次我们一来,钱故就把这鸽子放走。他走了之后就会有其他的公子来,那人应该是郑本。他进去没多久鸽子就又飞了出去,只有刘柱进来时,这个鸽子不会飞出去。”
听雨说完又跪了下来:“两位大人,奴知道奴可能有些唐突了。但是奴还是想请两位大人不要把我妹妹牵扯其中,她什么也不知道。”听雨说完就磕了好几个头,程途连忙把她扶起来。
“听雨姑娘,你不必如此。你放心,我们会尽力保护你个你妹妹的安全。钱故的事,等掌握到关键证据。自然会让律法来处置他。这些都是们该做的。”程途安慰道。
“谢大人,大人若是还有想问的尽管来问奴家,奴家知道的一定会告诉您们。”
这时纪元昶开了口:“听雨姑娘,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大人您说。”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从你见到钱故之后。他与郑本、刘柱三个人就经常在这个屋子里面吗?”
听雨听了之后努力回想了一下,不确定的说:“我服侍他们的次数并不是很多,楼里的姑娘很多,并不是次次都能轮到我。但是他们来的这几天,我去了有三次,有时候只有他们其中的一人,有时候是其中两人,但是他们三个没有同时碰过面。而且,也并不是每次都在这个房间里。但是,那个郑本每次都会来这个房间里。”
听雨又仔细的回想:“我去服侍的这几次,他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行为,就和其他客人一样。偶尔有一次是春歌在服侍郑本和刘柱时不小心打翻了酒杯,那郑本发了很大的脾气把我们都赶出去了。不过没多久,又叫了一批姑娘继续服侍他们。这中间没有隔多长时间。这大概是昨天的事了。”
程途也问了一个问题:“听雨姑娘,你可知道又叫的那批姑娘里面都有谁?”
听雨有些为难的说:“这个,我记不太清了。要问妈妈才行。不过我记得妈妈叫春歌去赔罪了,春歌应该是知道的。”
程途听了之后说:“好,听雨姑娘你能不能叫春歌姑娘来一趟。麻烦你了。”
听雨听见这句话有些愣神,很少有人会怎么客气的跟他这种人说这些话。而且程途让她想起来一个人。听雨回了一句“是。”,又不确定的回了回头问了程途一句:“大人,你可认识之前与钱家退婚的罗家的人?抱歉,大人,我说的有些唐突。罗家人曾有恩于我们姐妹,我一直心怀感激想要报答他们。大人若是认识的话可否能告诉我一声。我...我也好...”
程途打断了听雨的话:“你的恩情,已经还清了。”
“大人是...听雨明白了。听雨去叫春歌来。”听雨退了出去。
也许积攒在她心里的愧疚能慢慢少些,但是这并不能代表程途替芙姨原谅了她们和她的母亲。程途原谅的是之前母亲给她们几吊钱的恩情。
“你怎么不和她说?”纪元昶问。
“说什么?这不是我能做的。我没有那个能力能代表芙姨。”程途回了一句。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既然不能代表你芙姨原谅她们,怎么不和她解释清楚,让她心里接着有愧?”纪元昶继续追问。
程途看了他一眼。“......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没有必要一直苛责她。至少她有悔过之心,若是能让她好受些也...也好。”程途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不多久春歌来了,是一个长的很可爱的女孩,看着十五六岁的样子。见到程途和纪元昶的时候问了个好,又哆哆嗦嗦的说:“二位大人,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春歌的反应让程途和纪元昶心生怀疑。
程途放缓了语气:“你不必怕,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们。”
春歌小心翼翼的抬了头看着程途又看看纪元昶,声音还有点颤抖,但是比刚刚要好一些。她说:“真的吗?”
程途声音放缓了接着说:“是,你不用怕。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不会为难你。你看,听雨姑娘她也被我们问过话,她可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