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死了人,他表面上害怕,内地里却不为所动。
又继续带了阿欢,虎子,老婆子进去,都死了,渐渐地,程素就得了失心疯,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那地方确确实实闹鬼,说死的人都给做成了一下墙皮,只要多死一个墙面就会改变一次,这话被一个好奇心重的下人证实了,他疯了般地跑出来:“有鬼,有鬼啊,是墙皮,人做的墙皮。”
于是,没过几天,那个下人也死了。
行长:“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他几近崩溃。
不过下一刻他就知道了答案。
老夫人:“承儿,你这药可真管用,那程素早该疯了。”
段承:“可是他父亲杀死了我母亲,他不该这么容易死。”
老夫人:“那你想怎么办?”
段承给老夫人使了个阴险的眼色。
行长崩溃落地,不敢相信地摇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的。”
可是,程素的疯是表面的,他实际上却半点没事,这反倒像是他自己策划的一场盛大表演。
程素在院子里清闲踱步,还往池塘里丢着小饲料,金鱼纷纷涌作一块,他哂笑:“你们一个个都他妈是凶手,管家,婆子,阿欢,虎子,你们所有人策划了一场盛大的谎言,说我妈妈受不了这个丢脸的事自杀了,我爸爸跟着也自杀了,你们可真会编,你们死的真是活该。”
金鱼因为吃到了太多饲料,一个个撑的肚皮鼓鼓的,都快游不动了。
如果说前面的崩溃行长,现在是被自己心爱的人震碎了三观,可以不说出口,别人都知道的台词,素素你怎么会是这样的。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的。
只不过他在这宅院中,终究是一个人,当晚,月色入户,段城派了几个人,按住了在睡梦中的程素,把他的嘴一针一阵地给缝上了,院子里是悲惨的呜咽,可因为开不了口,这呜咽低沉但悲惨,身在场景的几个特别是苏季根本不敢看过去,别说已经哭的一塌糊涂的行长,就连他眸中都有了泪光。
行长啜泣:“早知会这样,我就应该表白,就应该让你留在我身边,而不是住进这个家里。”
这种选择是何等的悲惨,家人的残忍,爱人的愤恨,可他终究是爱他的啊。
扶野注意到有人的目光在他身上,他回头,寒云转头立刻回避了。
奇怪。
程素嘴巴被缝上之后,越发觉得这些人可恨,几个人看着他一句不能言的悲痛和充满绝望的泪光闪烁。
一把火光冲出,几个人的目光被灼到一般,纷纷回头遮挡。
再次回头时,宅子已成废墟。
可叹可悲,也许对当时的程素来说以牙还牙是最好的方式。
大家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场景再一次转换,这次是程素一个人,在红绿灯旁边,一身干净秀气,一直在张望,左看右看,好像在等什么人。
行长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并且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风迟然要阻止,被苏季拦住了。
行长一走近,程素高兴道:“阿城,你来了。”
行长一直在忍,忍着不让泪水决堤,“嗯,我来了。”
程素:“你怎么哭了,见到我不高兴吗?”
行长摇头:“没有的,见到素素我很高兴。”
程素上前曲起手指揩掉他的泪水,“说好今天陪我逛街吃饭再一起改词的。”
行长突然笑了:“嗯,知道了。”
场景一路延伸到商场,两人挽着手买衣服,吃芝士部队锅,最后到了戏院的小台子,台下只有行长一个人,刚才还盈泪的行长面对台上的他,只有满目的爱意。
几个人看的心揪得紧紧的,此梦过后便永远是梦。
果然,好景不长,场景向远处退去,程素似有感知一样伸着手不舍,行长也站了起来,大家看着四周重新回归了黑暗。
还有一道闪电擦过,挂梁的红是这院子唯一的色彩,周遭响起了杂乱的声音。
“我好冤啊。”
“我为什么会死,我不该死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
“到底是谁夺走了我的性命。”
行长还惊恐地站在那,风迟然过去把他拉过来,“快走。”
嗷——
周围出现了很多面目狰狞的鬼,用当代人的恐怖想法,这就是丧尸,他们穿的都很朴素,可想而知,这是被烧死的宅院的人。
有围墙的就在围墙后,能进来的直接堵住了两边的道,乔断筝和风迟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寒云:“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老出风头啊,搞的好像你们很牛逼似的。”
风迟然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
乔断筝:“再他妈废话把你扔进去。”
寒云:“……你以为老子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