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疼的憨憨
弟。
彭憨憨什么也没说,他像我以前照顾他一样照顾我,甚至比我以前做的更好。
“彭小憨,你走吧,我这腿走不快。” 我心里难过的要命,但这是事实,这个走法,迟早被逮住。
彭憨憨摇头,一起走。
什么时候开始,我拗不过他了,我没他劲儿大,我甚至没他强硬,他让马儿驮着我,任我说什么都让我放宽心,有他在,就一定带我回家去。
弯弯曲曲的河流通向哪里?他说这条河走到尽头入江的时候就到家了。我笑着对问他“你记不记的我们在淮阴的时候为了省钱,遇到渡河的时候都是游过去的,要是我的腿好着,咱们能游回去。”
这样的经历任谁都不能忘吧,彭憨憨这两天第一次舒展开了眉眼“这河太长了,我们游不回去。”
他回答的一本正经,要是以前他会说“玉丫头,你是疯了吧。”
两种回答都在较真,但是差别真的很大。
第三天在我们终于进了城,可是很不幸,被发现了,再次逃,更不幸的是坐在后面的我中箭了!
等彭憨憨好不容易找到藏身之处,我整个人差不多快糊涂了,伤口的黑血指向了一个事实:我中毒了。
我总在给他出难题,住家的夫妻人不错,烧水烧汤的忙活,可是他们不是大夫,彭小憨将我托付给他们之后便转身出门,我知道他是去找大夫去了。
我并没有等到他回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