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萧子衿是什么关系
现在就算来了,也是不辞而别吗?”
“恐怕这次,你也不是为我来的吧?”萧子衿自嘲一笑,却还是忍不住质问她,“你究竟有没有在乎过我?”
等待他的是一段沉默,而就是这短短的沉默,几乎已经让他难以呼吸。
他早就知道谢意欢是个心如磐石的,根本不会被轻易的撬开,不管是多么滚烫的真心,碰上去还是不能融化,最后只会被她冰冷的寒意,一寸寸推开。
他曾经失去过很多东西,那是他弱小无助的时候,无能为力的时候,他以为只要有足够强的力量就能拥护一切得到一切,可他错了。
现在他早就有了操纵人生的能力,还是不能得到心里想要的。
他曾经隐藏身份和谢意欢相处了多年,那段时光像是偷来的甜蜜,可后来,他发现她的身边有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一个风光霁月的少年,自然是他一个声名狼藉,连身份都要隐藏的人比不上的。
他第一次,因为另一个人产生了妒忌。
他妒忌那个少年,只用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走进她心里,而他像是永远不会被揭开的陈旧记忆,最后烂在某个地方,腐烂生灰,被人遗忘。
“你为什么就不能选择相信我?”
谢意欢的心里有太多的防备,这些防备太过于尖锐,将他逼了出去,可他还是不肯,就此妥协,总是带着一丝丝希望,可现在他有些不敢了,活着说是,有心无力的颓废。
他捧着谢意欢的脸吻了上去,毫无章法中有些暴躁和慌乱,最后又食髓知味,更加猛烈的攻城略地。
谢意欢这次肯定会讨厌他了,但萧子衿想总比彻底忘了他好。
没有什么是比遗忘和无视更伤人心。
谢意欢被他纠缠着,往后逼退,直到小腿逼到床沿便,退无可退,栽进了床里。
她的双手起初是被萧子衿锁住了手腕,最后直到更为修长的手指覆了上来,插入指缝中,强势又不容抗拒的霸道。
过了许久,萧子衿终于有了片刻的停顿,她才得以呼吸,从刚才的窒息中挣脱出来。
“我......从没想过伤害你,更不想你难过,可若谢家一日要反,我们就不能是朋友了。”
“我不会让我们成为敌人的,不会有那一天。”萧子衿本来已经破碎的心,仿佛又被人一块块拾起,重新拼好,放进了胸腔中,一点一点跳动的愈发激烈。
“我无法去伤害你,我做不到,但我也想你不要在躲着我,我真的......真的会以为你很讨厌我。”
谢意欢不知道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那身高傲的盔甲之下竟还隐藏着不曾展露人前的自卑,可他现在却亲手将这份自卑剥了出来,捧到了别人的眼下,连同那份倔强的自尊一同捧了出来。
可要是别人不珍惜,那这份自尊就从从掌心滑下,碎裂一地。
“我没有讨厌你,要真的讨厌你,你现在已经被我揍一顿了。”
萧子衿颓丧的头颅瞬间扬起,他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欢喜,而谢意欢却忽然凑了过来,亲在了他的唇瓣上。
就像蜻蜓点水,没有多余的动作,可他却像被定住,分不清是不是酒意带来的炙热,一股脑冲上头顶,让他的脑袋处于了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只有凝在唇瓣上的温热格外清晰分明。
“你不要乱想了。”
她起身朝门口走去,萧子衿跟了上来,她只一句就让他停下了追过来的脚步。
“你给我一点时间吧,我想我需要好好想想。”
谢意欢没有回头,也没有听到再逼近的脚步声,只有一句夹杂着隐隐期待,克制着热血冲动的一句,“好。”
她并没有打算惊动府上的人,出了房间,依旧从戒备并不严密的后院出去,这里少有人走动,晚上的时候比较安静,周围暗影重重,只有稀薄的月光照清了并不明显的小路。
这时暗影中,一道手忽然伸出,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进了旁边的屋子里。
谢意欢正要反击,却发现捂着自己嘴的人是胡不令,她收回手,装出了受惊的样子,轻微地做出挣扎的样子。
“嘘,再出声我可是会直接杀了你。”
谢意欢不再发出声音,像是被吓到一样,胡不令终于满意,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嘴角勾起趣味性的笑意。
“萧子衿把所有人赶出去,偏偏留下了你,还有在水池边,他也是在维护你吧。”他观察着谢意欢的表情,见她沉默不语,手指忽然摁在了她的颈上。
“你和萧子衿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的时候又在她的颈上示意性地按了按,“不要骗我,我已经发现你脖子上的痕迹了。”
谢意欢顿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那应该是刚才萧子衿留下的吻痕,现在却被当成证据被胡不令拿来逼问,谢意欢有种被揭露的羞耻感,面颊上有股灼热的烫意。
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