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萧子衿是什么关系
谢意欢依言给他倒酒,可萧子衿却喝个不停,一壶酒喝完了,他又喝了一壶,直到第三壶的时候,谢意欢见他的眼睛都已经迷迷糊糊了,便没有再倒下去。
“长公主你醉了。”
萧子衿大概是真的糊涂了,直接伸手过来抢,他一手拽着酒壶,谢意欢都差点被他拽进怀里。
好在她当机立断放了手,不过萧子衿却往后一仰,半躺在地上,壶里的酒洒了一身。
“长公主,你没事吧?”谢意欢察觉失手,赶紧去扶她,见她浑身湿透有点心虚。
身边的丫鬟们全都围了上来,惊慌地要扶萧子衿,不过都被萧子衿伸手挥退,只留谢意欢在身边。
他好像打定主意就要罪魁祸首亲自扶他,等自己被扶起后,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推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脸上被酒泼到,发丝凌乱黏在脸上的样子有点可怜,谢意欢竟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可怜。
“没有,长公主我带你下去换身衣服吧。”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脏了,已经不能在宴会上穿了,况且他已经喝醉,谢意欢还是觉得把他从宴会上带走比较好。
谁知道他喝醉了会不会被宴会上的几个人精坑一顿。
“你有。”萧子衿仍旧执着于刚才刚才谢意欢推她的事情,但还是顺从地被谢意欢扶起。
“你刚才就是推我了,不然为什么我会倒下?”
“嗯嗯,殿下是我错了。”
谢意欢停止和一个醉鬼纠缠下去。
丫鬟们还等着这个不懂事的蠢货被罚,谁知道一向脾气不好的长公主就这么被三言两语甚至有点敷衍的话,哄住了!
喝酒的长公主脑子就这么不好吗?
她们不好接近萧子衿,只能任由那个平时只做着粗活的死丫头,亲自把长公主扶回房间。
谢意欢好不容易把人扶到寝殿,萧子衿就大手一挥赶人,“全都出去。”
她刚准备脚底抹油开溜,谁知道萧子衿举在半空的手,忽然指向了她。
“让她留下。”
谢意欢:“......”
其他人面面相觑,只当是长公主喝醉了,默不作声都退出了房间。
谢意欢眼睁眼看着房间的人全部离开,想溜也溜不掉,而萧子衿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几乎都想要摸下自己的脸,看脸上涂的药药效是不是过了。
萧子衿只盯着她不说话,谢意欢回望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一直盯了许久。
忽然,萧子衿两手一张,“还不过来宽衣。”
谢意欢愣了下,替他把湿掉的外衣脱了,可萧子衿依旧伸着手,摆明了还要继续脱下去的意思。
可他现在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的单薄衣物了,谢意欢的手迟疑了下,“殿下以前都是让别人这样换衣服的吗?”
可谢意欢听到的却是一句反问,“你以前不是这样给我脱的吗?”
她感觉到心莫名揪了下,还有一股说不清的燥火在心口一直燎烧着,她几乎想都没想问道,“你是在和我说吗?我之前都是这样照顾你的?”
她扯下衣服腰间的系带,萧子衿身上竟有的衣物顿时顿时松散。
可萧子衿却没有说话。
她心里的那股气,忽然像被一拳给击散了,溃不成军。
让一个陌生的丫头把自己衣服脱光,这就是他口中的照顾!
谢意欢憋着气,起身抬腿就走,萧子衿却忽然从身后拥住了她,“别走。”
她正要拨开他的手,耳边的气息更加靠近,“我知道是你,意欢。”
谢意欢挣扎的动作立马僵住。
“你知道是我?”
她转过身来,望着萧子衿,他虽双颊绯红,可眼神却清明坚定,不像是醉了的样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凉亭撞见你,你把酒送给我的时候。”
谢意欢摸着依旧有些浮肿的脸蛋,“你是怎么发现的?我的易容就这么查?”
“不是你的易容差,而是我的观察力本就比寻常人更敏捷些。”
萧子衿伸出手指点在她的眉毛上,“其实每个人眉毛的长短,眼睛的形状,鼻梁的高度,以及耳朵的轮廓都不一样。”
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从所说的地方一一划过。
“单看一样总会因为相似而分不清,但要是他们全都凑在一个人的身上,那基本可以确定不是巧合,而且你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右耳后有一颗痣。”
“痣?”谢意欢伸手朝耳后摸去,萧子衿握住她的手指引导着她的手指放在耳后的一块凸起的骨头上。
“在这里,我起先一眼觉得你有先眼熟,等到你过来送酒,看到你耳后的痣,才确定是你。”萧子衿并没有放开她,反而越抱越紧,“所以你明明没有离开,却依旧不肯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