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无喜亦无忧
什么问题?虽说香囊里面含有千日红,可……可我们也不知道舒嫔有孕。”
沈娆一听,心中惑道,莫不是真的是巧合?
还未等她再问,一旁的使臣一愣神,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悔的样子,“诶!殿下!您还记不记得我们拟单子之际,大王子曾来过。”
突厥王子抬了抬下巴,“本王想起来了,王兄确实找过本王,噢!是他!是他提议本王将我们那的千日红制成香囊送给各宫妃嫔公主。”
“民女不才,曾听闻去年可墩去世不久后,可汗便立了新可墩,敢问殿下是否有此事?”
沈娆将那大夫告诉她的事说了出来,那突厥王子点了点头,说那新可墩正是她的母亲,而他的王兄则是去世的可墩所生。
“可……可王兄平日里对我这么好,他没理由的,况且……他怎会知道舒嫔娘娘有孕在身呢?!”
突厥王子似乎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王兄会害他,而使臣冷哼了一句,“哼,大王子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为了王位,他自然会害殿下啊!”
赵青岚与沈娆对他们之间的恩怨并不了解,但听着好像与那大王子脱不了干系,沈娆又问道:“殿下,先不说与大王子有无关系,民女想问殿下可曾见过一个长这个样的侍卫。”
沈娆拿出一张画像,这还是赵青岚凭着那晚的印象所画,虽不说一模一样,却也算得上神似。
突厥王子一瞧,皱着眉头,“有点印象,但……”
使臣也是有些着急,话都飘到嘴边,却硬是说不出来个名字。但一旁的侍卫却道:“这是乌图啊!”
“乌图?噢,是他,那日还跟我们一块逛灯会,本来也要随我们入宫的,但是当天却说自己病了,便没有跟着来。”
使臣也是想起此人,但一想,又觉得不对,“我们突厥的人都被抓了起来,怎么没在牢里看见乌图呢?”
那日陛下派兵将突厥人押入大牢,自然也没有放过那些没有一道前来的士兵和婢女,而被抓来的人也几乎都被关在了这个牢里,使臣很确定他在这并没有看到乌图的身影。
“会不会是乌图跑路了?”
侍卫道。
他与乌图平日里也不算多熟,只知道这家伙爱独来独往的,其他侍卫也没有喜欢与他交流的。
赵青岚找来其中一个侍卫,与他说了几句话后,侍卫点了点头便离开。
“多谢殿下和大人配合。”说罢,赵青便打算带沈娆离开,而身后的王子却喊道:“你们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吧?”
“我们定会调查清楚真相。”
天牢外晴空万里,是难得的好日子。
“我们如今是去面见陛下嘛?”
沈娆问道。
“嗯,想来是有人勾结外族,这才走漏的消息,毕竟舒嫔娘娘小产最大的得益者恐怕只有一个人。”
赵青岚看着沈娆,“把斗篷披好,外头风大。”
沈娆点点头。
赵青岚与沈娆走到养心殿前,却被福来告知李相正在里头与陛下商讨国事,赵青岚明了,对着福来说:“公公有劳了,望公公晚些通报一声。”
“世子客气了。”
沈娆站在一旁,她觉得赵青岚与福来的关系似乎不简单,而福来许是意识到沈娆的眼神,也只是对她笑了笑。
约摸着过了半个时辰,李相这才从殿里出来。
他虽到了知命之年,可精神焕发,捻着一把胡子与赵青岚客套了几句,“世子近来可好?”
“多谢丞相大人关心,晚辈很好,大人呢?”
赵青岚笑了笑,看上去温和有礼,而李松岩点点头,这才发现一旁还有一个女子,便问道:“这位姑娘是?”
沈娆向李松岩行礼,还未说话,赵青岚便替她回道:“这是我远房表妹,前些日子才来的京城。”
李松岩见着沈娆相貌出众,以往从未听说过,想来确实是刚从老家来的吧。
赵青岚也不给他再问的机会,对着他道:“李相,我们找陛下还有事,若是下次有空再聊。”
李松岩道:“好好,那世子慢走。”
等赵青岚和沈娆随着福来进去后,李松岩心道,“这赵家世代都在京城,哪来的什么远房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