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
君被称为国本,其重要性不言而喻,那些忠臣,不一定是为了一个人,也有可能是为了社稷宗庙,不忍再看见杀人流血的事情发生。
魏东晗在这一点上,和父亲一样,他不想看见萧错这样的小人得志。他不了解柳家兄弟,但是柳家那几个孩子,绝对绝对要比萧错强,他不想看见好人被陷害,好人就该长命百岁,好人就该功成名就。单纯的魏东晗这么想着,并暗暗做了一个违背萧错意志的决定。
当晚,魏东晗出了官署大门,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绕道去了卢宅。这件事太大了,不能让萧错发觉自己已经泄密,更不能让生父魏远山提前准备得太明显,萧错那个疯狗,到时候万一把自己灭口了可不好。他盘桓在巷口,看见卢频伽和卢夫人道别,母女二人说了许久,卢夫人才上了马车缓缓走了。
卢频伽则一直站在门口,目送母亲的马车远走。魏东晗鼓起勇气,走到卢频伽面前,“卢十六!”
“原来是东……魏参军呀,”卢频伽刚想叫名字,但想起来魏东晗已经释褐,如今是录事参军,还是称官职的好,“你是来找我父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