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手
作者有话要说:1.国王和王妃在此举办婚礼,国王特批过刘嘉玲和梁朝伟在这里举办婚礼
2.印度神话故事里,只是阿修罗的罗睺变幻成天神的模样偷喝不死甘露被日神和月神揭露,虽毗湿奴用法器杀他,但由于罗睺已经喝下不死甘露,他不仅没死还变成了头身分离的怪物,头为罗睺,身为计都,一直追着日神和月神。在现代占星学里,就是南交点和北交点。
以上,仅作说明,能看得懂文就行。
3.《莎乐美》
4.意即燃烧湖
5.《朝圣者》
我喜欢我拥有如此丰沛的灵魂,它预示着我的蜕变。
我向来不循规蹈矩,没有去作为不丹王国首都只有半个多世纪的廷布看宏伟的释迦牟尼佛,身心都垂直在祈楚寺。我不在乎它是不是不丹皇室举行庆典的重要场所1,我甚至也可以忽略它厚重的历史文化背景,我一心祈安,我想,顶果钦哲仁波切大师的舍利存放的地方能增益愿力。
我当然还是相信心诚则灵,但当我到这里,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
听了很久的诵经。我的心很清静。我终于明白了桑耶寺大师的话。真正下沉不颓腾空,魂灵安详。
他亦是一位大师,出世地姿态,受人尊敬但他并不在乎。
我将佛珠奉上,大师为我加持经文如同涓涓细流,千头万绪汇集,慢慢延伸。伤痕毕露,明显。大师对我说的话,我听不明白,但一定是某种告慰,有神圣的力量。我一个一个音节记录下来。
和大师道别,翻译无果,但内心不觉得空,合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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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裁只入下三道,每隔七日魂灵再入自裁现场,直至阳寿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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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要寄一张明信片比我想象中要便捷一些,想来大概是因为它也依靠发行富有国际竞争力的特种邮票赚取外汇的原因。不知道。不重要。我只是想把这一张背景为祈楚寺的明信片寄出去,寄到祁漫塔格的小院儿。
徒步回到住处,夜间,像是得到了神佛的召唤,迅速进入了写作状态。
原有的文字结构被解构,将拆下的零件分门别类地放在大脑的各个角落,深度提炼和萃取,重建主题辐射。我想要造一做灵塔,满盛文字里毫无逻辑的妖魔鬼怪,不必度化,各自发芽。
拆掉,重建,不合适,拆掉,重建,不合适,这种尝试无疑是打开了困难模式,无用功的循环开始让情绪异动。我停下来,将脑子多余的东西都清空,幻想我仍旧跪在蒲团上听着诵经。
在东玄中,古占流派很看重落后和计都2两个虚点,两点的落宫落座和相位貌似与前世今生相关,宿命感极深,也尤其重视精神事务,有的甚至达到了通灵的地步,本能地倾向于修行。
我想,我应该是这样的人。心里豁然。证悟。
看起来困难的格局,都是为了丰富体验,貌似无效的探索其实是连贯的训练,重复是定位方向。
之后进入到忘我的状态,窗帘一直合着,房间开着灯,对我来说这是一种适宜的工作环境,没有具体计算每天修改了多少章节,敲下了多少字数,工作了多长时间,只是一直在写,身体机能明确发出求救信号,但我还是想再撑一撑,直到大脑枯竭。
但这种忘我并不是对身边的一切都毫无感知,而是敏感到失真,稍微一点儿风吹草动我都会察觉并且……讨厌。
客房人员敲门。
她询问我是否需要再继续住,我方才惊觉已经过了半个月。不知不觉。
我告诉她说不需要续住,我会尽快将房间誊出来。
但我很快后悔了。
用内气的流动催动作品的诞生,连续,这个过程极其消耗能量。深感疲倦。又克制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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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坐落于梯田之间小丘上的普那卡宗,左边是母曲,右边是父曲,两条河在普纳卡宗前汇合成为普纳卡曲。阳光充沛,气候怡人,曾有三百年的定都历史,但吸引我的并不是这些。
作为创作者,灵感需求量很大,而我偏偏是灵感极少的创作者,于我而言,梦境成为创作的一部分是很难得的。而普那卡宗的设计灵感恰巧来源于设计师帕雷普的一个梦境。我想偷窥将近四百年前的梦境。
第一进庭院,参天的菩提树。内心震荡。双手合十。请求赐我智慧。
跟在僧人后,总觉得走得每一步都在追求什么,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