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梨花
作者有话要说:1.西方命理,只参考单一配置的情况下,大部分十二宫强的人会天然地超越身体追求更高层面的融合
2.《夜晚的潜水艇》--陈春成
3.被称为楚克旺耶纪念碑
4.公元640年,松赞干布在此建寺传播佛教
5.赎罪衣,据传只要披上这件铁衣绕大殿走三圈就得以消除地狱的业因
6.传说西藏整个地域犹如一个女魔的身体,贾姆帕寺是在女魔的左膝盖部位
7.佛家推崇心善消业造浮屠
以上,仅做看文需求的解释,纯粹的无神论者和唯物主义者可略。
--爱是我心灵的唯一残疾。
--不再总想把手上的疤痕遮盖。
--仿佛又一次自投罗网。
一字一句,想她。时常想她,回忆的点滴里也难逃那一晚,难免难以自持。我并非清心寡薄之人,但也定不是重欲之徒。说来好笑,前些日子已经开始练习八段锦,想要让自己沉淀下来。并非不再想她。仍旧。浓烈。
柜子上层的书逐渐多了起来,但我不知道她是否会来。逐渐失去和她的链接,心像是去了趟远方便再也没有回来。
但小院儿遇到了回来的人。
“新年快乐啊,老板。”
正月里都算新年。
是他,那个和她很像腕间戴着特殊饰物的男子。我收起书,笑着迎他。新年的第一位客人。
比起上次见他,觉得他头发长了。
“是。不剪了。”他甩了甩头,将证件递给我,“半个月。还是原来的房间。”
记得他上次提早了不少日子退房的事,于是提醒他房源不紧张,不必一次性订这么多日。
“那就十天吧,十天总要待的。”
我也就没有再规劝,替他办理好手续,想送他上楼,他说不必,他已经熟悉布局。
很快他下楼,换了一套衣服,应该是有简单收拾过的,向我要吃食,他说算在房费里,我倒不在意。
“香很好闻,很纯正的味道。”
我不知道纯正与否如何判别,也承认自己的无知。
“不太清楚,是朋友送的。”
“哦?那应该是很要好的朋友。”他不拘小节,坐下来等待食物成熟,瞥见我在看的书,“看诗歌了?”
“何出此言?”
我如是问。
“余秀华啊!”
他如是答。
“不,我是说,为什么是要好的朋友?”
他大笑两声,又凑近香,嗅了嗅,只笑不答。于是问他。
“那我能做什么?为她做些什么?”
“好好生活。”
他脸色沉寂下来,摸了摸腕间的饰物。这让我想起她,这让我更加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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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一个住客,我很难不关注他。他没有固定白天或者晚上,但总有一段时间是自己待在房间里的,我也不去打扰他。
第七天。
他向我借车,说要出去一趟,我给他钥匙,嘱咐他行车小心,倒不是怕弄坏车,只是初春,有的地方还积着雪,我更担心他的人身安全。
车载回来一大箱子的酒,我帮着他把酒往冰箱里放,他跟我说上一次的不告而别很没有礼貌,所以这一次要补足。说他已经提前完成工作,但还会再去周边的一些地方,也许还会去北疆。
我说我见过一个人,她也这样,一直在路上。
“那她一定很有趣。”
“你这是变相夸你自己吗?”
“不,我是在夸你。”
他与我碰杯,却并不在乎是否与他同饮。
“追求灵魂的人,宿命感很强,层次不一样,行为也都别具一格。”1
我认同。长亭。木乐!
从前不觉得,遇见木乐后我也会觉得我在花草山的日子其实是很无趣的,他和木乐一样,在不是旺季的日子里来住下,把小院儿的生息加满,如同添置了某种必要的家私。
他开新的酒,告诉我说啤酒是个奇怪的东西,罐装的没有瓶装的好喝,瓶装的没有倒在杯子里的好喝。
我起身去找了杯子,洗干净给他。他哈哈大笑。
“看,这就是你吸引她的地方。”
我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