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父子
竟做了什么蠢事?不如细说与本王听听。”
谢从安瞬间眯了眯眼,却仍苦笑着道:“臣女方才被皇上赶出了大帐。他老人家叫我滚。”
良王听罢,摆弄着手中玉箫,望来的琥珀色眼瞳依旧是似笑非笑,却不再有方才的快乐光芒。
谢从安趁机仔细端详一阵。
眉目阔朗似青云出岫,怎么看都不像个坏人啊。
于是狠心再赌一把:“殿下不如猜猜,臣女是说了什么话将圣主气成这样?”
良王瞥她一眼,笑的更加意味深长,“你且说说。”
谢从安紧紧的盯着他,将最后七字说的轻慢且长。只可惜云山易隐,琥珀色清,眉目疏朗,未起涟漪。
“最是无情帝王家。”
良王敲打着手掌复念一回,随即收起玉箫,回了四个字,“当真不妙。”
“谢小姐要记得,最近都别在父皇眼前出现,要不然真出了什么岔子……相信你已经知道了,侯爷不在,这里没有人会救你。”
他把话说完便潇潇洒洒地径直离去,留下一脸茫然,挣扎在追与不追之间的谢从安站在原地。
一连在老子和儿子之间赌错了数回,此时的谢小姐已经没了侯府千金的自信和锋芒。
更别提满身汗意将她心中怒火勾得隐隐要爆,索性便转回帐中,写了封求救信派人送去给礼部谢珩。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后一搏了。
谢珩的身份还未清楚。他究竟是谁的人,又是否会真的帮助自己,一切都仍是未知。
将信送去后,谢从安吩咐沐浴,又派了人去膳食所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