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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手,“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的手中有5张决定最后结局的牌,其中3张是同花,至于剩下的——”黄金荣没有说话,但他嘴角的笑容如同已经透露出了手中两张底牌的最大输赢。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是选择flod(弃牌)还是call(跟注)?”
诺伯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盯向了黄金荣的手,在犹豫在揣测,筹码攥在他的手中划出一道深刻的印痕,直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久,他最后将手中的筹码悉数抛向了桌子中间,然后肯定地道:“All in!(全押)”
邱月明和黄金荣都一愣,显然这是所有人没有想到的,因为全押往往代表着竭尽所有的殊死一搏,尤其在他知道对方已有三张同花的情况下。
但反应过来的黄金荣很快笑了,他将手摊了摊,最后吐出一口气道:“Flod!(弃牌)”
当牌被翻开时,众人才发觉黄金荣的牌是四张红心大同花,遗憾的是第五张却是一张黑桃。
“你赢了。”黄金荣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保镖可以放开邱月明了。
于此同时,他信守诺言的带人离开了这里。
邱月明站在原地,看着对面的上校先生,她突然很想去知道,他手中藏的最后两张牌是什么,为什么他宁可不顾一切都要去选择和这位赌场大亨一较高下。
她走到了牌桌前,打开了诺伯的手,然而这时才发现,原来他的牌只是一组很普通的高牌。
“其实我并没有把握。”手中的两张牌被他丢开,他说。
“那为什么要不断加注?”
“如果不跟注,就意味着放弃吗?”
邱月明没有说出话。
就像事到如今,她也不愿意去问他执着坚持的原因是什么?
“游戏结束了,早点回去吧,邱小姐。”他对邱月明淡淡道。
那样子仿佛帮她解决的所有麻烦都只是非常轻松而简单的事情,然后无所谓的告诉她明天还会更好。
邱月明站在那里,最后,她还是跑了出去。
空荡荡的屋子内,只剩下诺伯一个人,他开始对自己有些自嘲。
他一次次的说过要离开这里,可为什么还在徘徊。这不是他的作风,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这些等待的时日里已经如同一个落入沼泽的病人越陷越深,这让他第一次对自己感到厌恶又毫无办法。
“上校先生!”片刻后,她竟又跑回来了,面颊的红晕给她增添了一抹动人的明艳,“我有话想对您说,可以吗?”
“你知道,我从不会拒绝你的请求,女孩。”
于是,那一刻,她突如其来的跑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在垫起脚的瞬间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