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团队

多少人饿的吃不上饭吗？您知道有多少无家可归的人死在街头被一车一车的拉走，您知道从北平逃到上海的一张火车票要多少人挤破头去抢吗？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原因？”

诺伯愣了一下，他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因为穷，因为弱！可是，我们仍然愿意为了保卫家国不顾一切的捐献一切，我们的政府，拿着人民的血汗钱，每月支付你们高额的薪水，可你们回馈给了我们什么！除了失败还是失败！”

诺伯没有想到那次舞会上一面之缘的柔弱女孩，居然还会有如此决绝的一面，面对她的质问，他嗫嚅着唇无法回答。

“我很抱歉，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

“你不理解！因为受到侵略的不是你的国家，在你面前死去的也没有一个德国人，你们可以安然无恙的稳坐后方，高兴的时候就发表建议，不高兴的时候就保留意见，输赢对你们来说根本不重要！”

“不，其实是······”

“知道吗，在医务处的这些日子，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不好的消息。但我仍然觉得，我们政府的选择是对的，我相信你们可以帮助我们。可是直到现在——”当愤怒的责备发泄过后，她开始低下声来，带着哽咽的说道：“他们说的对，如果我们当初把钱花给苏联，也许会比现在好。”

“你在质疑我们？”

邱月明没有说话，但她的目光告诉了眼前男人答案。

诺伯吸了一口气，他的心中郁结着某种莫名的愤怒，看着面前这个对他充满怨恨与责备的姑娘，某些如鲠在喉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最后他沉默着离开了医务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