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脆弱
你来。”
兴许是这碗茶水太凉,小家伙动了动身子,往一处蜷缩着喃喃的低语,“冷……好冷。”
藤萝喂了两勺,急忙放下手里的茶水,拿了帕子将方才帝君洒在她颈间的凉茶擦干,又将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聆鸢的身上。
只是,小家伙对于缠绕着自己的被子抗拒的很,一直动来动去不得安分,在床榻上扭来扭曲像根麻花似的不消停,嘴巴里哼哼唧唧的在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
小胳膊小腿儿动来动去,推搡着身上的被子,小脑袋拱来拱去的。
藤萝眼见着她像是蚕宝宝一样蛄蛹蛄蛹着挪到了帝君跟前,下一秒一只幼小的爪子伸到了帝君面前抓住了他的衣衫。
小脑袋拱了拱挨着他,嘴巴微启,声音倒是清楚了,“爹爹……”
藤萝眼前一道晴天霹雳,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帝君,又低头看了眼榻上的幼崽,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救命啊,她今日还能活着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