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好上了?
请问,张妈是哪位残障人士?”
“残,残障人士?”白非梵瞪着小儿子,一脸疑惑。
“不是吗?”白铘奇怪道,“家里的帮佣见到我,一个个地都默不作声,我一直以为他们是有什么先天缺陷才会如此。”
白飞梵透着精明的眼珠子一转,随即哈哈大笑,“儿子啊,你真会说笑,他们不说话,是对你表达尊敬,你不常过来,他们担心喊错人了反而得罪人,是不是这个理,你可千万别多心。”
“原来如此,您不说的话,我差点以为这些个人都是受了哪个的胁迫,才如此没点规矩分寸。”
白飞梵一怔,随即又是哈哈大笑,“哪能啊,哪个胆敢这样做,爸爸帮你教训他。“
他伸手亲昵地拍两下白铘的手背,招呼道:”来来来,动筷吧!“
感受到所谓父亲的碰触,白铘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嫌恶,他淡着眉眼,道:
”您有事的话不妨直说,我,就不在这儿用餐了,等会儿,我回侧厅陪我妈一块吃。”
话及此,白铘言语间的疏离冷淡之意已经很明显,而白非梵脸上硬堆起的笑容终于开始土崩瓦解,他不笑的时候,满脸横肉往下坠着,看上去十分凶神恶煞。
白非梵冷哼一声,也不再费劲装模作样,索性回归本性,说:“那就,言归正传,评副高那事,你听我的话退出,现在,你哥重回彗耀却是被安排进药房仓库当了一名临时工,这当中,是谁在和我过不去,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这是其一。”
“其二,”他拿起餐巾布往真丝睡袍领口一塞,举筷夹了块烧鹅肉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配一口洋酒,咽下去后,才继续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在彗耀还有个眼中钉,当年要不是她从中作梗,你哥也不至于被逐出彗耀,我呢,一直想把那娘们踢出董事会,奈何,人家堂堂药厂千金,手上攥住的彗耀股份比我还多,不过,哈,”
他忽然有些得意地笑了,”我是真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有一手,居然能把那样一朵带刺玫瑰收服了,不愧是我亲生儿子,有点手段。“
闻言,白铘眼尾轻轻上挑,似是没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白非梵没理会他,直截了当就问:”傅遥?我听说你搭上医院大股东的女儿傅遥,你俩好上啦?这消息,是真是假?”
白铘不动声色对上他目光,抬起右手,扯了扯衬衫领口,薄唇边泛起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