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朵花
进来的。”
她记得,门口的保安大爷年轻时当过兵,现在也仍保有一些军人的习惯,体格比很多社畜都要强壮,眼睛也灵光,浑水摸鱼几乎不可能。
裴言川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大概是因为我有这个。”
是她给出去的钥匙。
很明显,它被转交给了裴言川,既然如此:“你不进屋,在门外站着干什么?”
把自己冻成冰雕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吗?
“很显然,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绅士。”裴言川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接着耸肩,理所当然道,“而擅自进入女生房间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
安晚意一时不知道,是要先吐槽裴言川的自夸,还是质问他,怎么知道要进的是女生房间,是不是,提前知道了合租人是她。
可,这种事,知道答案也没意义。
合租已成定局,他们最好的相处也不过是井水不犯河水,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拼命冷静,最后还是没法漠然。
安晚意问道:“要和你合租的人是我,你之前知道吗?”
裴言川轻笑,邪气肆意:“你想要哪个答案?”
安晚意一怔:“什么?”
裴言川抬眼,盯着安晚意,重复:“我问你,想要什么答案,知道?还是不知道?”
墨黑眼眸深不见底,安晚意被看得心烦意乱。
“怎么不说话?”裴言川意味深长道,“只要你说出口,想要什么我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