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泄
在姜瑜的身后,裴佑定牢牢地禁锢着她,即使她想要抗拒,但也只是有心无力。裴佑定落下的吻带着热气,烧的姜瑜耳尖泛红,眼底也染上氤氲的水雾。
姜瑜伸手去推裴佑定,见没有办法,又只能去挡裴佑定急切热烈的吻,却被裴佑定一把抓住,他握着姜瑜的手,从指尖亲到手腕处,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姜瑜忍不住轻呼一声。
这声娇喊恍若鼓励,激的裴佑定放慢了动作,颇有耐心地舔舐着她,像是在顺着姜瑜的心意行动,想要让她与他一同舒服。
姜瑜慌得连忙缩回手,却不知道该往何处放,她感受着身后的炙热,说出口的话不由自主地软下去:“你冷静一点……”
裴佑定没有理她,他迅速地摸到姜瑜的手,利用二人悬殊的力量差距,轻而易举地捆住姜瑜的双手,将它们绕到姜瑜的腹前,不再出来扰事。姜瑜的心跳轰鸣,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她咬着唇,思考着对策。
现在看来,裴佑定已然失去理智,她该怎么办?
裴佑定呼出的热气打在姜瑜敏感的脖颈,她不住地往后缩,却身子一软,直接跌进裴佑定的怀抱中。裴佑定怀抱着她,手却是格外的安分,只是就这样圈住姜瑜,不让她逃走。
姜瑜定了定神,勉强维持住自己的理智,她深深吸了口气,喊他的名字:“裴佑定。”
身后的人停下来,没有了动作,仿佛在等着姜瑜的下一句话。趁裴佑定失神,姜瑜飞快转身,与他隔开一段距离,试图唤醒他的理智:“殿下你中药了,臣女去……”
“骗子。”
裴佑定打断姜瑜的话,他抬眼望着姜瑜,眼底有着一丝微不可见的清明,但脸上已然布满红晕。裴佑定盯着姜瑜,又沉沉地重复了一遍:“骗子。”
“……”
姜瑜不知道裴佑定为什么会忽然这样喊她,她只当裴佑定是失了神,胡言乱语,她与他好言好语:“殿下,您冷静些,我们不能这样做。”
“怎么做?”
裴佑定走近几步,眸色深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对着姜瑜毫不留情地释放着自己的威压,逼问着她。姜瑜红了脸,她偏过脸,躲避着裴佑定直白的目光,不再试图与裴佑定讲道理。
姜瑜的脸色倏然冷下来,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就往门口走,想要离开。裴佑定如何已经与她无关,这个人情她不要了,现在的她能够明哲保身就已经是一桩好事了。
裴佑定若是染指了她,在元始帝看来,也是她不受规矩,惑乱他们兄弟二人,裴佑定会受惩罚,但她死罪难逃。
从古至今,不都是如此么?男人的错,要她们来承受。
姜瑜下定决心要离开,但裴佑定却先她一步,挡住了她想要开门的手,他单手锢住姜瑜的双手,另一只手扣住姜瑜的头,深深地吻下来。
裴佑定来势汹汹,却不得章法,上下唇乱咬一通,仿佛在宣泄着他的不满和怒气。姜瑜死死地闭着牙关,推拒着他,裴佑定只是将她抵在门上,手带着她从姜瑜的腰摸上自己的腰身。
腰一贯是姜瑜敏感的地带,她怕痒,下意识地要叫,却被裴佑定寻了这个机会,直接撬开了她紧闭已久的牙关,唇舌相触。
裴佑定像是在沙漠中寻水已久的旅人,他汲取着姜瑜的气息,如同汲取着生命之源。牙齿间磕磕碰碰,扰的姜瑜越发心烦意乱,她躲着裴佑定的舌,嘴上却已然是红肿一片,又麻又痛。
姜瑜开始在心里骂裴佑定这个混乱,平日里道貌岸然,现在却趁着中药占尽她的便宜,真不是个好东西。姜瑜忽然起了意,伸手便去攥着裴佑定腰身上的肉,使上平生的力气,要让裴佑定吃一回痛。
可不管姜瑜如何用力,裴佑定却没有减缓自己的攻势,仿佛姜瑜的回击就像是一根柔柔的羽毛,对他来说简直无关痛痒。这边姜瑜出了不了气,那边姜瑜又在受气,她心力皆疲,唇边却又传来一阵痛意。
现在姜瑜只想尽快摆脱裴佑定,她离成功只差一步,她必须再寻得一个裴佑定失神的机会,逃回去,否则继续待在这里,她是真的会出事。
姜瑜默默注视着裴佑定,他闭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乌黑的羽睫动情地一颤一颤,整个人专注又迫切地吻着她,只是工夫实在太烂。
姜瑜狠狠心,踮起脚,双手主动攀上裴佑定脖颈,慢慢地摩挲着裴佑定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裴佑定一愣,随即放下另一只手,双手环抱着姜瑜,慢慢地用唇去触碰她。
姜瑜闭上眼,凑近吻他,耐心地引导着裴佑定,他学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没了一开始的磕磕绊绊,他轻柔地啃咬和吮吸着姜瑜的唇,动作越发轻柔。
水声清晰,津液交缠,两个人相互交换着气息,气味在鼻尖缠绕着,尔后慢慢散开。裴佑定整个人仿佛完全沉浸在其中,抱着姜瑜的手松了几分。
姜瑜见有机会,便慢慢将自己的手松开,抚上裴佑定宽阔有力的胸膛,双手抵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