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秀才豪杰相救,高小姐恩深义重
额巨大,还有什么话说?”朱秀才大叫冤枉。刘知县说:“这些你都画押招供,白纸黑字休想抵赖。”朱秀才说:“这都是屈打成招,并非真情!”
高员外说:“赃证俱在,休想抵赖!”边说边拿出一个金元宝,指出其暗记。
知县夫人在旁说:“这人刁滑异常,夫君不要犹豫,快写判状!”刘知县提笔在状纸上写,刚写到一个‘死’字,只见这只笔竟然腾空而起,涂在刘知县面上,将他涂成一只花猫。众人见了无不大笑。
原来这是妍红施轻功,从梁上下来将刘知县的笔吊走,又在他面上涂抹。
刘知县还想重写,旁边夫人的一双耳环也被人强行拉走,弄得两耳鲜血淋淋。夫人痛极大叫,又不见人影,只当见鬼。刘知县想到狗头之事,心内不免害怕,只得改口说:“朱秀才文质彬彬,决非偷盗之人。看来其中定有冤屈。”又转向高员外说:“朱景阳和你家高玉英已有婚约,此事确实吗?”高员外抵赖说:“此事只是戏言,并非实事。”
朱秀才说:“此事父母在时已有婚约文书,怎会是戏言。”众人听了一片哗然。刘知县说:“此事不难,只传高玉英小姐到来,就可明白。”
刘知县差人去传高小姐。不一刻高小姐已传到。高玉英入堂见朱秀才被打得血迹斑斑,面色憔悴,形销骨立,不由一阵心酸,扑到朱秀才脚边哭道:“夫君呀,不料你几日之内受此横祸,都是我这该死的父亲害的……”朱秀才也流泪痛哭。旁人无不感动!
刘知县说:“此事不问自明。”又转向高员外说:“你做得好事,竟敢蒙骗本官,栽赃陷害朱秀才,又拆散儿女美满婚姻,天理不容。今日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怎知我衙门威严?来人,将高员外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高员外吓得面无血色,这三十大板下去,哪还有活命,连忙跪下求饶,叩头如鸡啄米。刘知县见状说:“饶你也可以。我只问你,你知错吗?”
“知错!”
“能改吗?”
“能改!”
“好!本县要你将女儿高玉英嫁于朱景阳,非但不要聘礼,还要陪嫁三百两黄金。你做得到吗?”
高员外说:“本人膝下无子,女儿都给他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刘知县大笑说:“早知这样,何必当初?”
围观之人见判的好,何不高呼:“刘青天!”白眉、罗彪等在下暗暗好笑。不过他们也确实佩服刘知县油滑老练,转变得快,审起案来精明合理,若不是钱迷心窍,或许是个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