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哥谭第一天

猎物的隼。

但很快这孩子的眼神就变得涣散空洞，仿佛刚刚那个眼神只是杰森的错觉：“原来没死啊，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儿吗？”

虽然哥谭的警局几乎没什么卵用，但把一个走失或者被拐的孩子送回家还是能做到的

面对杰森的疑问维奥兰德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样

“喂，怎么不吭声？”杰森伸手在维奥兰德眼前晃了晃，“不知道家在哪？那你叫什么？记得自己姓什么吗？”

维奥兰德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眼神从茫然过渡到了更加茫然

“Hello？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吗？”这小孩儿不是哑巴就是个傻子吧？

杰森把小孩提溜起来，对方里面的白色内衬也比她本人大很多，湿答答得紧贴在瘦小的身体上——看呐，这只小羊羔的胸口还别着一串珍珠胸针呢！

杰森有且只犹豫了两秒，当着小孩的面就拆下这枚胸针揣进自己的口袋——这小傻子依旧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Hum……看在这只肥羊的羊毛格外厚的份上，杰森决定给她擦干净换身干衣服，至于这一身湿衣服和首饰就当作是报酬好了

一出门捡到馅饼的杰森早上的郁闷一扫而空，哼着小曲儿就把这个小孩儿领到了自家的卫生间里，把最外面的湿袍子扔进鱼缸，然后把三下五除二把小孩扒干净——好家伙，衣服里还藏着一条雕刻成飞鸟形状的蓝宝石项链

感谢小肥羊的馈赠！

杰森更快乐了，这次他毫不犹豫地去解小傻子的项链

“嗷！What the f**k！”

这一次杰森的手刚碰到链条的被小傻子一口咬在了虎口上，第一眼时的那个眼神再度回到了她的脸上，阴嗖嗖地冒着不赞同的意味，牙缝里带着杰森的血，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像是一头护食的幼兽，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呼噜声

“嘿，嘿！现在知道保护你的财产了？晚了……嗷！”她的牙怎么这么尖？！杰森毫不怀疑以她牙口的力量能从他的手上撕扯下一块肉：“我不要你项链了行了吧，快松口！”

无奈之下他只好松开了拽着她项链的手，小孩这才放过了杰森，杰森看着着刚收获一圈血淋淋牙印的手倒吸一口冷气，疼得泪花都冒了出来。

而再一抬头，这孩子的神情又恢复成了呆愣的样子，任由杰森动作也不再有反应

奇了怪了，这条项链还有什么神奇魔力不成？

算了，不要就不要。

扔一条脏毛巾到他头上，杰森又拐进自己房间——其实也就是一个从家里唯一的卧室用帘子隔开一个小角落，翻出来一件还算干净的短袖，出来的时候发现对方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扮演着一个会喘气的木桩

好吧，忘了这家伙是个傻子了

看在羊毛的份上，杰森叹口气，拿起毛巾开始给小孩擦头发。

这一头银白色头发茂盛得令人绝望，中途杰森拧了两次水，最后把所有头发包进毛巾里再给小孩儿套上自己的衣服时杰森的两条胳膊直发酸

别的不说，虽说是个小竹竿身板，脸颊也是凹陷着的，小孩长得是真漂亮，一双眼睛蓝得像是清晨的天空，这优质的“品相”一看就是人贩子的最爱。

“长得倒是不赖。”杰森恶狠狠地揪了一把她的面皮，揪得小孩的嘴角都咧开了，“遇到我算你走运，不然可有你受的。”

小孩迷迷瞪瞪地看着杰森，像是在努力理解杰森的话，她的目光落在杰森被自己咬伤的那只手上，过了良久，她捧起那只上手

“喂你又要干……”

杰森的声音在看到快速愈合的伤口时逐渐消了音，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