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水呼组就是特立独行
真菰给义勇处理了脸上的伤,并且非常担心义勇白净的小脸上会不会留下伤痕,不过幸好什么都没留下。
正常人不应该担心义勇锖兔之间会不会崩盘吗?
事实证明灵暄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自从锖兔揍了义勇一拳后义勇人不丧了,话不废了,挨揍更有劲了。
开玩笑的,不过两人间的关系确实变得更好,义勇这一拳,挨的一点都不冤,甚至是效果拔群。
于是灵暄觉得自己明白了一个深刻道理。
原来碰见熊孩子犯熊真的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两顿 ,打到他脑子里堵了的任督二脉开窍,这个方法比佛光普渡立竿见影得多。
学费……阿不,学会了。
这个方法为灵暄未来的人际关系和问题处理方式打下了良好且坚实的基础。真是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啊。
少年的身形就像雨后的春竹,拔高的很快半年时间,锖兔义勇都长高了大半头,身体也变得结实,拜托身上的孩子气,跨入了少年行列。
此时两个青涩俊秀的小少年正围在灶台边上研究晚饭。
中午山下似乎出了些骚乱,鳞泷带着擅长与人交流的真菰下山查看现在还没回来 ,剩下的两个毛手毛脚的臭小子就被扔在山上自生自灭了,反正一顿不吃饿不死。
但两个小伙子不从啊,非要自己尝试做饭,还吹“看起来不难啊。”
灵暄:吹,你俩接着吹,我就问如果调料瓶上不写标签你俩分的清盐和糖吗?
不靠谱
义勇站在烧开了水的锅旁,手里捧着本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来的菜谱认真朗诵
“水开调火加入切好的食材,加盐……加盐加多少?”
灵暄趴在窗台上懒懒的摇尾巴,看着刚刚把一堆切的随心所欲的土豆萝卜扣锅里的锖兔以及一脸为难的义勇。
你吹啊,让你吹,让你吹。
锖兔“咕咚”咽下口水,像是做了个重大决定,下一秒抄起盐瓶就往锅里到了一大堆,并给自己大声壮胆
“是男子汉就不要犹豫,加就对了。”
你放屁!
“喵呜!”灵暄顿时惊的毛都炸了。锖兔!你在干什啊锖兔!这什么憨憨发言?跟男子汉有半毛钱关系?碰瓷都没你这么碰瓷的!
灵暄瞄了眼锅里仍未化完的盐。
会齁死的。
“啊!是这样吗?”义勇恍然大悟。
悟你个锤子!他说什么你信什么!憨憨你有点主见啊!
灵暄沉默默起身,悄摸远离这片惨烈的战场。莫挨老子!泥马了!活了十几年之久,她还是第二次见有人能在做饭的厨房搞出生化武器的,她可不想再被迫害。
接下来挪到房梁上的灵暄眼看着水憨憨和水莽莽又往锅里怼了半瓶酱油半瓶醋,菜,肉……以及一把花椒大料。
妈耶,吃了会死人的吧。
灵暄吓出一舌头冷汗,无声缩缩。
不久后,锅中开始咕咚咕咚冒黑泡——熟了。我的妈,它竟然还能熟?它!还!敢!熟!
义勇见又开锅后赶紧把灶火灭掉,突然发现窗边的灵暄不见了。
“咦?猫猫呢?”
在他正上方房梁上暗中观察又突然被cue的灵暄无比庆幸自己开溜,机智啊!她又看着锅里沸腾的黑色不明糊状液体,不自觉抖了几下。
好像是什么新型敌敌畏。
“出去溜达了吗?她很少这时候出去啊。”锖兔洗出几个碗“一会找找吧。”
千万别!飞来横祸啊!灵暄疯狂胸前画十字,啊门陀佛,千万别让他们找我!
不想当试验品,谁都好,死道友不死贫道!
也许是灵暄的祈祷起了作用,玄关传来开门声鳞泷先生和真菰竟然回来了。
鳞泷当然不可能真的把俩孩子扔家饿一宿,便连忙赶回来了。
“老师!真菰!回来了,晚饭好了!吃饭吧。”两个少年跑出去迎接鳞泷真菰,义勇为表欢迎还端了那锅菜。
远远看去,两个少年努力做好晚饭,去迎接晚归的老师师姐回家,其中还带着一点邀功的小自豪,挺温馨的场面。
但是那锅东西成功把这一升级成毒杀现场。
灵暄站在高处看得清楚,真菰本来在锖兔出现的时候还笑盈盈的,但看清义勇端着的锅,笑容逐渐消失,表情空白几秒,随后一头扎在鳞泷先生身后不肯出来。
鳞泷先生……带着面具看不清但他的身体紧绷,紧张的很。
鳞泷确实面对着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况。
自己的女弟子正在身后紧抓着他,利用身形把自己藏个严实,而自己其他两个徒弟,正正站在他面前用期待的眼神紧逼他,其中一个还端着一锅杀人灭口必备的不明固液混合物。
鳞泷在嗅觉方面远超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