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生仇怨起09
些一时失了分寸也情有可原。”有人在中间打圆场,发簪缀下银杏在摆动间发出脆响。
“你算什么东西,让开!”春水一脸怒容,什么小猫小狗也敢挡在她面前。
“呵呵。”夏栀轻笑:“秋昙,快别说了,人家可不领你的情。”
春水、秋昙、夏栀都已明晰,剩下那位对眼前闹剧无动于衷的就应当是冬兰了。
“吴妈妈。”冬兰委身一礼。
吴妈妈一来,还没吵起来的架彻底偃旗息鼓。
几人摆好阵势,兰宁溪持琵琶,秋昙持竖琴,冬兰持玉箫,三人站在最外围,里边交错站位的是朝歌、春水、夏栀。
乐起舞动,一场盛世歌舞拉开序幕,她们各自收到一枚挂饰,里边灵力不多,恰好支持她们在整场舞中于空中遨游。
乐息舞罢,吴妈妈拍手:“不错,下去多合场几次。”
吴妈妈眸光一凛沉下声:“春水,我知你心气高凡事想争个高下,可也要看看是什么场合,飞天祭是登天阁的大日子,由不得你胡闹。”
作舞中春水自以为无人发现的小动作被吴妈妈看在眼里,还好朝歌反应快没被绊倒。
吴妈妈关心的不是朝歌而是飞天祭,春水被吴妈妈气势压迫得白了脸色,唯唯诺诺应了声不敢。
许是吴妈妈的警告有了效果,后面的排练出人意料的顺利。
叶将离阻了人几次就被兰宁溪叫停,他不满她就拿朝歌的话赌他,叶将离小声抱怨她偏听朝歌的话,还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亲热。
对比,兰宁溪赶他出房不许进来打扰她修行。
“这不是叶公子吗?可是暮雪伺候的不尽心,可要来奴家房中坐坐?”
房门半掩,玉手攀门,香肩半露,曲线玲珑。
叶将离走进:“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湘萧。”
湘萧抬首才能瞧见他面容,叶将离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后退,两人逐步进到屋中。
叶将离突然发难掐住她脖子旋身抵在墙上。
“叶……公子。”
手上力道逐渐收紧,湘萧呛咳着去扳他的手,叶将离嘴角噙着一抹笑,欣赏她一张好看的小脸撇的通红露出狰狞之色。
在她手无力软下之际放开,刚呼吸上一口来之不易的空气男人的大手又如蛇般缠上。
如此反复折磨下湘萧崩溃痛哭,可她已无力发出声音,涕泪无声流了满面。
“真脏。”
叶将离眼露嫌弃终于放过她,施了个净身术除去污浊。
“你说人走在路上会在意无意路过的蚂蚁吗?”
“不会。”叶将离自问自答:“可若那蚂蚁想咬人一口,还是别人放在心上自己都舍不得动的人,那可就不一样了。”
叶将离蹲下身抓起她头发与之对视:“我不会随手碾死那只蚂蚁,毕竟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多的是,不是吗?”
像是丢弃无用之物一样随意一丢,叶将离擦着手走出房门。
兰宁溪去寻朝歌学了应付客人那一套,朝歌给了她自制的迷香,那迷香能让人大梦一场,兰宁溪浅试一次,第二天客人醒来没察觉任何异样,就是感觉腰酸背痛像是被人打了一场。
兰宁溪一僵,可不吗,叶将离昨夜潜入揍了人一场,要不是她拦着可收不了场。
好说歹说糊弄过去了,兰宁溪板着脸:“出来。”
叶将离委屈巴巴:“他要欺负你。”
“都和你说了朝歌姐姐给了药,我不会有事。”
“他要欺负你。”叶将离还是这句话,那样子像是要追出去再打人一顿。
罢了。
兰宁溪拉住他:“陪我下棋可好?”
叶小狗瞬间变脸阴转晴:“好啊!”
哄好叶小狗,之后多次兰宁溪依法炮制,叶小狗每次都不放心的潜伏在角落,但凡有点不对立刻就要窜出去一阵狂咬。
兰宁溪一边拦着叶小狗以免伤人,一边偷偷修行,一边抽时间练习曲目,时间转眼就到了飞天祭前夕。
几人装扮完善一次次合场,就为了不出一点差错。
飞天祭当日,登天阁罕见的白天开门,受邀之人陆陆续续到来,侍女们恭迎进门。
兰宁溪她们则在后台着装,做好最后的准备。
镜中人眉飞入鬓眉金粉在眼尾晕染开,眉间藏不住的隐忧。
今天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她总有不好的预感。
一只手握住她的,兰宁溪在镜中看到朝歌的脸,握住她的手暖暖的给予无声安慰,似是在说还有我在。
“拿上琵琶,准备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