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杀人
他的背上深深的插进了一个烛台。
苏忆清的眼神更加凌冽,发狂般用烛台狂戳金寺桓,即使金寺桓倒地不醒也没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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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找到你了,原来你在昌都,我马上就遣分身杀了你!哈哈哈哈!”帝台山下无底深渊中,暗黑色的怪物得意的摇晃着九个脑袋,“只要你动用我的真气,就能听到我的声音,杀了他,杀了他!”
“哈哈哈哈,只要你大开杀戒,不用我动手,你很快就会被杀,我的真气积蓄速度又能增加了!我离脱困又能进一步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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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金寺桓的身体快要变成一摊肉泥,苏忆清额上的魔纹才渐渐消失。
当苏忆清渐渐清醒,却看见了如此血腥的场面,被吓得魂飞魄散。
苏忆清毕竟阅书无数,很快冷静下来,将棉被盖在了金寺桓身上,以防冲鼻的鲜血味飘出房间去。
妓院的雅间就是好,有梳妆台,还备有多套供客人小姐换洗的衣服。
苏忆清将自己的血衣换下,快速给自己化了一个老年妆,从金员外身上搜出所有的财宝和佩饰,跟着嫖客的车驾稳步走了出去。
凶手不可怕,就怕凶手有文化。
直到出了昌都城,苏忆清才开始撒丫子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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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昌都发现苏忆清的踪迹了。”
秦之行紧张起来,急速问:“她现在怎么样?”
“你最担心的情况出现了。”璇和叹口气,说:“苏忆清开始杀人了。”
昌都城。
城内到处张贴了抓捕榜文,上面有苏忆清的画像。秦之行一看到脸都沉下来了,抓过来了一个围观者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围观的人装作满不在乎说:“嗨,窑姐儿把嫖客杀了。”然后又满脸兴奋的说:“哎哎你知道么,真狠呐,窑姐把人都剁成肉泥了。”
苏忆清究竟经历了什么?难道是被人卖到了妓院?失去周天玉无法使用符咒,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不管怎样,她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难道她……秦之行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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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院被停业整顿,往日的热闹场面不复存在,寂静的让人难受。无精打采的龟公守在花厅里打瞌睡,发觉一位白衣公子闯进了花厅,懒洋洋的说:“这位大爷,我们现在刚出了人命官司,您还是隔段时间再来吧。”
“老鸨呢?”龟公一言不发,瞥了白衣公子一眼,懒懒的转身欲走。突然觉得脖子上一凉,斜眼看到一柄长剑在月光下闪亮,顿时觉得下身一热,尿已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袁,袁妈妈她,她被下了大牢,现,现在这儿管事儿的是,是英姐。”
英姐已经花黄褪尽,正对镜发愁,秦之行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你们这儿的人官司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英姐吃了一惊,正要喊人,嘴已经被秦之行封住,只听得秦之行威胁道:“老老实实告诉我,若有一个字谎话我就杀了你。”
英姐看着肩上闪亮的长剑,只能点点头。
“我们新买了个小姑娘,她不懂规矩……”
“卖身契呢?”
“这……”
“没有卖身契,如何证明她卖身于你们?还是你们把她强掳了来?”
“其……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只知道她被灌了迷魂药……金大爷没过几个时辰就被杀了,这个小姑娘估计是醒来发现失身了恼恨……”
秦之行额上青筋暴起,几乎捏碎了剑柄,冷冷的问:“那个老鸨被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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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妈妈愁眉苦脸地坐在监牢里。监牢又湿又冷,时不时还能看到老鼠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闪而过。
真是祸从天降,给金大爷行个方便却出了人命,只希望凶手能早日被捉拿归案,自己也能有一条活路。
这时袁妈妈眼前一花,牢狱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衣人立在她面前,面沉似水。袁妈妈还没来得及喊,就被他施法掐住了脖子摁在墙上。
袁妈妈惊恐万分,张大嘴却一声都出不来,两只脚不停的踢蹬,眼看就不活了。突然秦之行撤了法力,袁妈妈摔在地上。
今天怕是过不了这关了。袁妈妈仰面朝天,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秦之行欺身上前,拿匕首威胁道:“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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