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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的安全。故意说一些气话让我离他远一点。我怎么可能会听话,他是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最亲的人。”
“爷爷病危,一次次的抢救,从死神手中夺回。哥哥那段时间特别难受,直到爷爷去世,我知道,是哥哥放手了,他说服了自己。”
杭以乘看见眼前站着的女孩哭得泪流满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窘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哥要是知道我把你惹哭了,我准被训。”
沈之吟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她抬手抹掉泪珠,“然后呢?”
她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他听着女孩的哭腔,不免有些心虚,在想要不要告诉徐泮呢。
“然后啊,然后有一天,我发现我哥好像有喜欢的女生了。”
讲到这,沈之吟的流水突然就止住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像要把他看穿,看透。
杭以乘摸了摸鼻子,眼睛里的狡黠一闪而过,转移了话题,“我哥他最近生病了,挺严重的。今天都没来参加生日宴呢。”
“生病了?”
“是啊,都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