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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上游的成绩多亏了他，当同桌也是为了互相进步。

谁不想和关系近的人当同桌？

这又没什么。

堵着心口的那点郁闷和提心吊胆瞬间化为乌有，樊笙有了几分底气，看着一言不发的班主任，轻松一笑：“老师，能换吗？”

不能的话，她就要出口恶气。

能的话就大度的揭过去。

祁舜接了话，“我俩这次考的还可以。”他看向钱立明，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询问：“肯定给我们换，是吧老师。”

他知道班主任私下里很好说话，对好学生就更为包容，更何况按照分数选座位就是班主任定的。

“你们这些小孩子啊。”

钱立明先看了眼低眉不知在想什么心思的祁舜，又看了眼笑意盈盈看着自己的樊笙，见她一脸坦荡，也笑了，“就非要跟祁舜坐一块？”

祁舜侧目，同样看着樊笙。

女孩乖巧地地坐着，两手撑在膝盖上，脸色还有些苍白，立式空调开着暖风，吹起她的额发，露出那双水润清亮的眼眸。

因风口对着她，白生生的脸上染了几分红晕，上翘的唇角不笑也似笑，看起来心情不错，听得班主任这样反问，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对啊。”

“我这数学您也知道，多亏了他辅导才能考高分。”樊笙依旧笑眯眯的，狡黠地看了眼祁舜，很快将目光落回正听得认真的班主任身上。

“我爸妈还说，多亏了您让他当我同桌，我才能进步这么大，准备抽个空请您吃饭呢。”

老师喜欢讨喜的学生，更喜欢讨喜的尖子生。

钱立明是个女儿奴，他女儿比樊笙小几岁，见她这幅模样，正一脸慈祥的听她说话，听到请吃饭，“哎呦”一声，忙挥手，严肃道：“不用请。这都是你们自己学的，跟我可没关系，别往我脸上贴金。”

樊笙腼腆一笑，没有搭腔。趁着说笑的间隙，她偷着瞧了眼祁舜，却没想到被他抓了个正着。

少年眉眼弯弯，唇角翘起，他一言不发，只安静地当个聆听者。单手撑在桌沿上，修长的身姿稍倚着桌角，朝她微挑了下眉梢。

脸颊本就被暖风吹热，此刻温度骤然攀升，她抬手贴住，不动声色移开目光，见班主任起身，她忙不迭地站起来，挪开椅子站到旁边。

钱立明乐呵呵地朝外走，“走吧，进班给你俩换座位去。估计位子也没开始换。”

他眼尖，一眼瞧见正往班级回的贺听妤，笑着摇摇头。

樊笙舒了一口气，她和祁舜落在身后三步远的距离跟着，见班主任没有回头的意思，扯了扯祁舜的校服袖子，用气音问，“你生病了吗？”

祁舜停在原地，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微微弯下腰，示意她再说一遍。

樊笙拽着他校服的手没有收，抬手贴在唇边，稍稍加大分贝，重复那句话。

祁舜想到昨晚家中发生的不愉快，诚实道：“没有。”

他请了一天假是为了在家睡个懒觉，只是没想到下午会醒，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回学校上课。

樊笙狐疑地瞧他一眼：“那你……”

“樊笙。”

走在前面的钱立明喊她。

樊笙收回手，见距离拉的很远，当即“诶”了声，不再和祁舜闲聊，小碎步走到班主任旁边，学着他双手负后，“老师，您说。”

寒风吹散身上残留的暖气，祁舜落在两人身后，望着女孩展露笑颜的侧脸，微微有些出神。

正瞧着，便见她朝自己招手，催促道：“祁舜，跟上。”

“来了。”

他不再慢悠悠，迈开步到她身侧。

·

这个时间没睡醒的继续趴在桌子上，去水房打水的也走了一波，班长见人不齐，见索性坐在讲台上干等。

钱立明进班后点了几下鼠标更改了座位表，手一挥，“好了，在班里的同学换吧。”

进班也不过三十秒，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成功后立刻走人。

班级安静几秒后顿时又吵闹起来，樊笙顶着周行天的目光坐回位置上开始收拾东西。

“那个……”

周行天吞吞吐吐，说了两个字后欲言又止，见她没有理自己的意思，才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不该碰她东西，还是不该去私自找班主任换座位？

樊笙本想嘲讽他两句，但是一想，位置也换回来了，东西他也吃了，总不能让他现在吐出来。

“道歉没用。”

道歉不能一笔勾销，没经她同意就是偷，周行天行迹实在恶劣，她一点多余的话都不想说，更不想去警告或是规劝他。

樊笙敲了敲笔袋，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吃了什么你清楚，得赔我。”

“樊女士，我来给你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