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昭南拿起桌子上洗好的苹果，笑着说：“朋友送的。”

“男的女的？对你这么好？”

“很有钱一男的，看我漂亮送的。”

她啃着苹果，嬉笑着。

“漂亮真能当饭吃。”

“也得靠自己努力啊，恬恬。”

。夜时风过。

她转头看窗，耳边是林恬过后的玩笑，她的心中，终于又一次怀揣了一个无法言喻的秘密。

那份秘密参杂苦涩和欺骗，可她也没有痛苦过，甚至因此欢笑。

两人在小小的屋中聊了很久，昭南无意间提到了自己要开一家工作室的事。

一句话带过。

她整个人靠在林恬小小的肩膀上，放松的很。

“明天还得上班呢，我先睡咯。”

林恬从沙发上起身走进卧室，转头笑着说，“晚安啦。”

在一阵关门的响声之后，客厅只有她一个人了。

昭南垂下眸看手机，她习惯于将手机屏幕的亮度开的很低。

手机上显示的是几位长者的联系方式，她抬手给那位张先生发送消息。

张先生，我想我可以考虑了。

……

在那面落地窗前，钱央望窗光景。

他心中无悲无哀，身旁是烟酒相伴。

方桌上的手机放着歌。

“If teardrops could be bottled，

There''d be swimming pools filled by models，

Told "a tight dress is what makes you a whore"，

If "I love you" was a promise，

Would you break it, if you''re honest?”

他手中举杯，喝着酒，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整齐的家具和房间，身后是装满名酒的酒柜和专门放高脚杯的小柜子。

春夜好光景。

他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