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委屈
樗里疾被她这一推、一压和一扒给弄懵了,几息之后他也清醒,立马捂住衣服,“瑾瑜,不要闹。”
“不行,你方才答应我让我看的,让我摸的,怎么还反悔。”徐瑾瑜拽着他的衣服控诉道。
樗里疾跟她做着拉锯战,“今日不能看。”
她的眉毛皱成一团,执拗地问:“那什么时候能看?”
“等你酒醒之后,你若还想看,我便让你看,现在你醉了,不能看。”樗里疾坚持道。
她听他又说自己醉了,当即炸毛捶着他的胸口,“我没醉,我今日就要看。”说着就扯开了他的衣襟,乱扯之间指甲还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红印。
樗里疾感觉脖子处一痛,衣襟也被她扯开露出来胸膛,心道,她还真是动真格了,看来他单是被动的防御是没有用的。
于是他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往榻上一扯,将她扯到自己的胸前,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榻上。
徐瑾瑜显然被他的动作给惊了一下,双眼瞪的大大的,想要起身发现被他给压的死死的,瞬间眼眶就湿漉漉的,带着哭腔哭诉,“不让看就不让看嘛,你绑着我做什么?你欺负人!好痛!”眼泪吧嗒吧嗒顺着眼角流下。
樗里疾听她哭着说痛,以为自己太过用力伤到她了,赶紧松开她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左臂撑在榻上,右手轻轻给她拭泪。
“好好好,我的错,我不缚着你了,莫要哭了。”
徐瑾瑜伸手一指自己的腰,抽噎着说,“痛!你勒的我好痛。”
樗里疾听她说真的把她给弄痛了,问道:“那我让小风给你看看,上点药?”
“不要!”她干脆拒绝。
“那怎么办?”他看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眸轻声问。
只见她破涕为笑,俏生生地说道:“亲亲就不痛了。”听她话音刚落,她就撑着手臂,搂着他的脖颈,附在他的唇上。
他本来就被她撩拨了一个多时辰,又是给他诵诗、又是带他跳舞、还对他唱歌,时不时还摸他一下,亲他一口,还撩拨一下就跑,就像一个妖魅的桃花妖。
她之前扯他的衣襟,他还忍的住,想着不能在她不清醒的时候让她做她可能后悔的事。
但是现在她又招惹他,用她那排小牙轻啃他的唇,还跟他说亲亲就不痛了。
可真是要命。
徐瑾瑜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她此时只觉得他的唇软软的,弹弹的,像是之前她最喜欢吃的小熊软糖,带着些甜甜的味道。
“软糖,好吃。”她双臂环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笑眯眯地评价道。
他的唇被她咬了好一会儿有些酥麻,加上她那带暖暖的呼吸,还有带着桃花酿味道的润泽,似乎要把他醉倒。
方才他和她对酌没有醉,但是此时被她亲了片刻他好似醉了般。虽然不知她说的软糖为何物,但还是温声问:“那瑾瑜还想吃么?”
她点点头,随后又一撇嘴:“想,但是脖子好酸,好累。”
他看她的姿势,双臂环着他的脖颈,上身是悬空的,也难怪说累。“那就不让你累。”随后他托着她的头将她慢慢放到榻上,又将她的鞋履脱下,抱起她放到床榻中间。
他正要起身给她倒一盏茶让她润喉,然而刚要起身就被她拉住,“你要去哪里?”
“我去给你倒些水。”他将她脸上的碎发别到耳侧。
徐瑾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你快点回来,我还要吃软糖。”
在他去倒水的时候,她开心地在榻上打滚,手掌来回蹭着铺在榻上的羊毛毯子,叹道:“好软,好舒服。”
这条毯子正是原来樗里疾送的那块纯白的羊毛毯子,软乎乎的正适合现在乍暖还寒的初春时节。
樗里疾让早就侯在门外的小风将茶水端进来。小风将水壶和茶盏放到书案上后便又退了出去,轻轻将门关上。
他倒了一盏茶,试了试温度便拿着茶盏朝她走去。看着雪白的毯子上身着红衣的眉眼弯弯的她,恍然之间,他竟然有种洞房花烛的错觉,他手上端的茶,似乎不是茶,而是合卺酒,果然是他也有些醉了。
“来,喝些水。”他朝她招手说道。
徐瑾瑜本来滚到了床榻的里侧,听到他的声音又打着滚回到了榻边,“你喂我,我不想动,骨头好软,很没力气。”
樗里疾看她这又耍赖,也是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坐到榻边,扶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侧,将茶盏放到她的嘴边,喂她喝。
心中感叹,她这醉了酒之后可真是换了个人一般,真像个磨人的桃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