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和三十五岁
单手掌控在她背上。
年依退开一点,待他打开车门,沉下身子坐进去。
她从看见他到车子行驶起来,一个字都没说,年时川也觉察到了,她今天的装扮很别致,棕色复古的迷笛裙,长发束起,脸上没有化妆师留下的痕迹,是她自己的作品,一贯的只画眉毛和嘴唇,不画眼妆,干干净净,她肤质细腻,上了妆不容易花,这会儿还完完整整地贴合在皮肤上,一点不显瑕疵,精致明艳,稳重端庄,很少有场合能够引起她的重视,也看得出这令她很累。
她给谁展示她的端庄?年时川心上说不清哪个地方拧了一下,他循着窗外逐渐有人气的景致,把车停下,进了一家快餐店,没一会儿拎了两杯喝的出来。
“这儿只有豆浆,凑合喝一口。”他说着,递一杯过去。
年依把豆浆捧在手里,温度透过纸杯,她才发现自己手是冰凉的。只是可惜了刚才的月色,他的凝望比月色更甚。
“以二叔的手段,今天来的,都是三江的青年才俊,有看上的么?还是你真心喜欢那小律师?”
年依猛然看向他。
他以为自己说中了,心中微苦,却面不改色,了然一笑。
其实年依吃惊的是他一直都知道,也许连她在做什么查什么都知道,仍旧由着她胡来。
“以后这么黑的路,叫司机来接,别自己走。”
“你想让我嫁给什么样的人?”她总算乐意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压抑得太久,嗓子哑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