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观三界之丑谈2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或许早已经注定好了。
当时,她虽然提名了夫郎,但千年来,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但她早已经记住了他。
帝君观问她为何提此人,她是这样回答的:“帝君,在下在人间有一座神观,叫心上观。其中,观内有一位香客,会在每年九月初九前来祈愿,想必是为情所求,为与心爱之人之缘分所求。为此坚持了九百九十九年,在下想,这应当算得上是真正的爱。”
刚说完,她还见帝君观点头,整个大殿却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反驳声:“不可能。算不上。”
那位神官声音洪亮,惹得众神转头相看。
问他理由,他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最终说出的却是令众神嗤之以鼻的话:“我看那人不爽。”
这件事不欢而散,想来,那位神官跟夫郎,是有什么过节吧。
夫郎听此言,笑了一声,说:“的确是有点过节。我私底下揍过他。”
天怜衣诧异,问他:“为何?”
夫郎说得很随意,但从他的语气来说,好像这是一件必须执行的任务,若不是作为,他会悔恨莫及:“他太自大狂,看他不爽。”
那位神官自大狂是天庭默认的了,但为了顾及面子上的和睦相处,大家都没有点出来而已。
但,总归来说,能让夫郎出手打一顿之人,不该只是看不爽的缘故。
回归正题,她现在主要是想要了解一剑祸生的事迹,便又问良人:“良公子,你可知一剑祸生喜欢的人是谁?”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在良人的眼眸中看出了坚定的知道,但恍惚间又变成了不知道,变化多端快得很。
良人将头撇去一边,说:“不知道。我跟他年龄差太多了,很多关于他的事,没人说,就算我想知道也难。”
天怜衣只好妥协:“好吧。良公子日后若是想起了,再告知我也不迟。”
外面的雨下个不停,或许他们都没有想过一个极为可怕的事情。
他们无欲是真,没有任何亲密动作也是真,但不能阻止有欲/望之无相国人来更是真。
所以当一身湿淋淋的无相国人闯进来躲雨时,明显地感知到原本很清淡的空气,突然间变得浑浊,四周弥散着一股让人看不见,但可以感知到淫/秽的氛围。
见状,阿善来到了天怜衣身边,生怕那人突然像个老虎一样扑过来,那就完蛋了。
天怜衣也会抬手在她手背上拍拍,低声告诉她:“不要怕,娘娘在的。”
自从她被流放下界后,沾了断头岭和鬼头国的光,见到了很多原本没机会碰上一面的无相国人。
可怎么说,那都是死人。今夜一见,才见到了第一位活生生的无相国人。
不愧是旧神后裔,身材高挑,乌黑密发,健步有力,看来平日里没少锻炼。
其实还活着的无相国人,脸不是像在铁链困住的头颅一样灰沉沉,反而是白色的,犹如一张白纸。
这张白脸皮甚至还没有半点儿五官的痕迹,但他就是能说话,能感知到对面的人是谁。
这是他们的神奇之处。
他和良人开口说了几句,大概是刚从外面回来,也是进来躲雨的。
说是来躲雨,怕不是那么简单。
谁不知道,这是辉煌洞,一个比盘丝洞还要刺激的溶洞。
若不是夫郎早就将溶洞上的壁画给遮掉,那么这个无相国人在第一脚踏进来时,艳奴也要跟着来了。
他也会问:“为何将神书遮起来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良人尴尬一笑,说:“带几位朋友前来,不太方便。”
此时,良人不用猜都知道,或许自己在他们心目中刚树立好的侠客形象,在这一刻全部塌房了吧。
没有脸,看不见表情,但不难从他的语言中判断得出,他想歪了。
他把阿善和天怜衣,甚至连夫郎也被视为艳奴:“哦,朋友啊。大家在外面都爱这么说。我也要找几个朋友来玩,这样陪你才刺激。”
阿善自然也是能听得出的,立即就往天怜衣身边再靠了靠。
这话说得在场的四人都不爱听,尤其是夫郎,他生气了。
他不允许别人这么轻易玷污自己心爱之人,明喻不行,暗喻也不行,正大光明地说更是不行。
良人给夫郎一个眼神,即后自己上前去阻拦他往里走的冲动:“哎,我都带朋友来了,这地,你就让给我呗。”
那人一听,犹豫了一下:“可外面下着大雨,我上哪找去???”
良人:“总会有的。”
那人又说:“大家一起玩才快乐嘛。”
良人瞪大了眼睛,若是那人看得见,可得知良人现在有多想打死他。
但良人依然很温顺地说:“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