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观三界之丑谈
若是说鬼头国的文化“别具一格”,那么,无相国文化也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一些方面,完全碾压胜过了鬼头国千千万万次。
因为无相国祖上,也就是被帝君观一脚踢下界的烂神们,是很会因地制宜地选出最适合生存的环境,繁衍生息。
提到繁衍生息,就避免不了无相国人的下/流本性了。
若不是天降暴雨无路可行,他们四人也不会被逼进入一个美丽溶洞中暂住一宿,更不会一目览尽无相国“辉煌”的文化。
溶洞乃天成,再由其后人巧夺天工打造,成为了举世闻名的“辉煌洞”,这里记载了无相国千年来唯一的神书。
“辉煌洞”内有暖黄色蜡烛照亮,壁上乃精美绝伦,世无其二的艳美之画。
传说,这可比盘丝洞刺激多了,只因是滋生艳奴最多的一个溶洞。
但凡看此壁画之者,看了壁画,有了感觉,有了欲望,就会产生艳奴。
有了艳奴,大多数人都会按照壁上的神书之画来尝试,且艳奴本就又艳又淫/荡,专门为这种人而生。
若非真正修道之人,都无法安然无恙,不产生半点儿淫念地出这个辉煌洞。
通常不出个三、四、五日,出来的要么虚脱,要么就永远出不来。
从地上的白骨堆而言,死在这里面的,比出得去的人多得多。
所谓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们四人行,两男两女同时观看此画,多为不妥。
因此,阿善都是一脸羞意地遮眼而行,良人也自主地离她远之又远,生怕碰她一下,有什么亲密之举,招来艳奴就麻烦了。
其实最该保持距离感的是天怜衣和夫郎,天怜衣是不会有任何事,可并不代表夫郎不会有。
夫郎再怎么说,都是个正常男子,且身边人又是心爱之人,在这种特殊情况下,难免会起点从未有过的歹念。
但他从不是那类轻薄之人,可为了以防万一,放的手比谁都快。
天怜衣低头看自己瞬间就空落落的手,顿时也明白了什么,放开手了也好,真的。
没过一会,夫郎整个人都在滴血,地面一路上的血迹斑斑是他受伤后遗症的痕迹。
天怜衣问:“良公子,无相国很爱下雨吗?”
瞧外面的雨声急骤,可又没有雷声,这种雨没个几天,怕是下不完了。
良人说:“嗯。一下,最短就是好几天,最长可以一月半月。”
这意味着,他们要在这辉煌洞住上好几天了。更意味着,他们有一大把的时间将三界之丑谈看个遍。
他们都在心中祈祷,还是不要看个遍吧,太过于折磨人。
可偏偏,外面的雨是越下越大,狂风吹断了好几棵大树。暴雨成灾,山下的河流湍急似捷豹,无情地冲刷良田。山体滑坡更是不用说,直接堵断了好几条路。
由于壁上内容不寻常可见,夫郎将其给遮住了。
只见一片红色法力浑成一张张布遮住其壁画内容,往里走一点,会看见有积水,不深,大概到膝盖处。
这个深度,天怜衣是不害怕的。
但她还是尽量地远离水源,避免发生什么意外。
阿善:“这个溶洞怎么还有水?”
良人解释道:“越往里走,空气越稀薄,越黑,越冷,水越深。好像没人真正地走进去过。”
阿善:“那目前为止,能知道的深度是多少?”
良人想了想,认认真真地回答:“十米应该是有的。”
十米?!!
天怜衣听见了,脚步就立即停下来,很认真地看良人,问:“那,十米,离这还远不远?”
良人瞧瞧:“不远了。”
天怜衣立即说:“我不去了。”
说完,只见她折回原路,她是很畏惧深水的,这不是开玩笑。
其实,他们只需要在溶洞内能躲雨就好了,没必要非得像探险一样往里走才行。
他们见天怜衣没去,自然也会一路返回,只是在返回的路途中,她无意间抬手瞥了一眼,看见溶洞顶部画有一个人。
看其色彩斑斓不对,想必是脸上的五官是后人才画上的。
于是,天怜衣问了一句:“良公子,在无相国,有人知道一剑祸生是有五官的吗?”
良人直接回答:“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他从不提。”
他若是多嘴多舌说了那么一句,自己有五官,那么将他奉为神人的国民们,可就要对他死缠不放,非要询问得五官的秘诀了。
良人继续说:“就连他自己都不喜欢无相国国民的一贯作风,又怎么会告诉他们本不配拥有的东西该如何得到。要是换做我,我也不说,打死都不说。”
听良人这么一说,看来无相国出生的一剑祸生,也很认同帝君观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