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顾晏景×林望舒】
便会由族中女子替代生下孩子,以稳固地位,他还当今日林老夫人是为纳妃之事进宫,没想到打的是这个算盘。
“在我这,只有子凭母贵,若不是你林望舒生下的孩子,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林望舒没瞧见顾晏景在说此话时,眸中已经染上了几分危险之意,不管是谁,都不能将主意打到望舒身上来,这是他逆鳞,若是有人非要试,他不介意让他们看看帝王无情是为何意。
林望舒哽咽地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汹涌地留着泪,她也不知怎么了,嫁给顾晏景后,她被他养得愈发的娇,恃宠生娇这句话她终于明白了,每当她以为顾晏景的爱会随着时间的流失慢慢消散的时候,她都会发现顾晏景望向她的眼神中更加汹涌的爱意。
林望舒哭地有些累了,竟然就这样在顾晏景的怀中沉沉睡去了,连顾晏景为她宽衣,她都未曾醒过来。
顾晏景将她放在了床上,替她换上了舒适的寝衣,又拿出手帕耐心地替她擦去了脸上有些干涸的泪痕,小心翼翼地替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脸,眸中的柔情叫谁看了都要道用情至深。
直到确认林望舒已经沉稳睡下后,他才轻柔地抽出她抓着的手,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殿中,刚替她关上殿门,他面上的柔情便不复所见,取而代之的是冷冽和肃穆,他招手唤来林望舒贴身侍候的宫女,冷声问道:“皇后服的到底是何药?”
方才林望舒惊慌的小动作,他尽收眼中,自是为了不叫林望舒更加忧心,他才未曾追问汤药之事,就林望舒地故意遮掩,他就能断定这汤药不是什么滋补之药,其中定另有隐情。
宫女突然被点到,面对皇帝她不敢有妄言,再加之她日日瞧着皇后折磨自己的模样,她也心疼难耐,她当即就跪在了顾晏景脚下,将这些日子皇后的遭遇和盘托出,“娘娘服的是老夫人从宫外寻来的求子药,那日奴婢闻着都觉着苦,可娘娘却日日不落的服那药,娘娘说,若是她能早早怀上皇嗣,便不会叫您如此为难了。”
顾晏景的心此刻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他以为自己将望舒保护得极好,不让前朝后宫之事传到她的耳朵之中,却没想到她却日日这般折磨自己,他有些不敢想,方才望舒是以何种心情面对家中送来替她孕育子嗣的女子的。
他强忍着心中的酸涩之意,连指甲已经将血肉扣得血红也不曾在意,他眸光微冷,语气冷漠如寒铁,“林府送来的女子现下在何处?”
宫女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威压,不敢直视他,只敢低着头,唯唯诺诺地答道:“那姑娘被娘娘安置在了偏殿。”
知晓了那女子的位置,顾晏景拔腿就往偏殿走。
林纯熙才刚到凤仪宫偏殿安置下来,她知晓自己进宫的目的就是要帮着皇后诞下嫡子,可是当今皇上神明爽俊,后宫除了他们那位林氏的皇后便再无他人,这样的男人如何能叫人不心动,她要是能服侍皇上,那她除了皇后之外唯一愿意接近的女子,早有一日皇上会发现她比她那个成天端着的姐姐有趣多了,到那时皇上的宠爱和皇后的位子便都是她的了。
所以当顾晏景推开她的房门时,她脸上没有任何的惧怕的神情,反而是一脸媚意地扭着腰肢对着顾晏景行礼,行礼之时还故意拉低上前的裙衫,好让陛下能一眼瞧见她身前的春色。
顾晏景瞧着她这副模样,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底划过一阵烦躁,他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还曲着膝行礼的人,径直越过她坐在后方的桌前。
“朕命人送你回府,今日林老夫人所言之事,你只当不知。”顾晏景没有心情与她兜圈子,直接就挑明他的来意。
林纯熙一听这话,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她如此勾引他居然都不为所动,还要将她送回去,府中姐妹都羡慕她能进宫侍君,要是就这般被遣回府中,岂不是要被她们笑死,她没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坐着的顾晏景,媚眼如丝,手移到了腰间扯开了系带,想要将衣服脱下来。
顾晏景只一眼就不愿再看她,他察觉到了她的意向,冷声警告道:“就算你脱光了,朕也不会看你半分,朕劝你不要做下令自己羞愧之事。”
林纯熙见他不为美色动摇,只能咬着嘴唇,想出另一种法子,她停下了脱衣服的手,楚楚可怜地望向顾晏景,故作委屈的说道:“是皇后娘娘让妾身好生侍候皇上的,娘娘生不出皇子,妾身可以替她生,妾和娘娘出自同族,妾绝不会与娘娘争些什么的,后宫若是有了子嗣,您就不用再被朝臣步步紧逼了。”
顾晏景像是被她的话踩中了尾巴,连一贯的温和都再难以维持,他直接站起身,握住了面前女子的脖颈,逐渐收紧,直到手中女子快呼吸不过来他才松手,任由她滑落在地,他接过徐林递过来的手帕,嫌恶地擦了擦手指,冷冷睨了跌坐在地的女子一眼,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朕原以为朕是个温和的人,可如今朕才知晓,朕只愿将耐心与温柔都给皇后一人,至于她人是死是活,朕就不太在意了。”
留下这句故意恐吓之言,他就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