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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地上的人,一人一把锁住她的肩,肩骨似乎已被揉碎,她疼得跪在了门口,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
晏潆潆又坐回房内。
温友炽在她面前坐了片刻缓了过来,方开口说话,他身体还是麻木,语气中却满是笑意和兴奋:“表妹,没想到你离开京城不过一年,便有这般本事,你还会不少吧?都是你夫君教的?”
“怪不得你看不上季从蔚,他那三脚猫功夫怎配得上你?”
晏潆潆低眉顺眼恕请原谅:“殿下,你知我未有伤害你的意图,这只是商人出门在外自保的小伎俩”。
“看不上季从蔚,看得上谁?你的幺哥回不来,不如跟我如何?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恕你无罪”。
他神色放松,笑嘻嘻地说着这些话,晏潆潆只当是随意调侃。
“我娶了妻,你嫁过人,便做侧室,都不委屈。今后我荣登大宝,你是贵妃,这天下任你为所欲为,你可看得上?”
他目光愉悦地笑问,晏潆潆心下突的一动,问道:“殿下能为我挖了管及诚的祖坟?”
笑容在脸上凝滞了一息,温友炽哈哈:“原来你有这般报仇心思,要动我大齐国的第一丞相,果然是南安侯府的千金,很敢想”。
晏潆潆垂眸,不再回应。
“这事你还只能找我,大齐国应只有我才敢挖他家的坟”,他的手搭上她的肩,晏潆潆疼得不由自主地抖了一瞬。
温友炽笑着收回了手:“这事就这么说定,我去挖他的坟,事成后你进我的门,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知道的都得告诉我”。
晏潆潆震惶地看向他,他真要去挖坟?